帝後心術!
皋蘭潔覺得她自己高貴的公主身份再次被踐踏,也受不了圍觀眾人的指指點點,怒氣之下指著陳文靖讓他不要後悔。
她回到陳府之後,果真沒有做出不讓他後悔的事。
戴綠帽。
一不做二不休,他陳文靖不要臉,她也不要臉。
從小慣養起來的皋蘭潔,從來就不覺得有什麼事是她不能做的。
大張旗鼓的找美男子。
找回來的一個比一個俏麗,一個比一個見壯。
陳府上的婢女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求以後“東窗事發”不要連累到他們。
這日皋蘭潔正在府上尋歡作樂。
依偎在一個美男子懷中,腳又擱在另一個美男子懷裡。
手裡晃著酒杯,那樣子不比剛凱旋回京的軒王差,照樣豪放暢飲,笑得風生水起。
瞅著一個婢女慌張前來,道“做什麼這麼急?”
婢女不敢抬頭看。
那兩個美男子均春光外泄,衣服將將能遮住他們的下半身。
婢女吞吐羞澀道“公主,嬴國候回京了,正在陳府外頭呢!”
皋蘭潔一個激靈,坐直身,卻又軟下去。
太子沒了,皇後沒了,贏謝叔叔也沒了,留有一個做侯爺卻沒有勢力的外公,又有什麼用。
以前的輝煌還能扳得回來?
大勢已去啊!
皋蘭潔幽幽地對著婢女道“讓他進來吧!”
婢女愣著不走。
意思是讓公主稍微收拾收拾,見的必經是侯爺。
皋蘭潔來火了,道“看什麼!叫你去還不快去。”
旁邊兩個美男子也有些不耐煩,紛紛貼著公主求安撫。
婢女看不下去,忙跑開了。
誰料還沒走幾步,便栽進了一團深藍軟綿綿的東西裡,抬頭看,嚇得腿軟,忙跪下,“嬴國候,婢女該死,驚擾了侯爺。”
嬴國心思不在她身上。
直直往她身後公主的方向去。
走近,甩手就是一個掌摑。
皋蘭潔都反應不過來。
兩個美男子不認識嬴國,心想他是什麼東西,敢打他們的女人,起身就欲理論。
嬴國兩眼冒火,指了一個小廝來,吼道“將這兩個給我退出外院,杖刑,打殘為止!”
小廝們唯唯諾諾地上前。
這兩個已經在府上有段時日了,且公主給他們的權利並不小,不比人家府上的大太太二奶奶的差。
故到了跟前,也不敢動手。
嬴國氣急,掏出候印,怒道“還不給我拖下去,還是你們都不想活了!”
小廝們認得那候印。
隻有嬴國候和禪太師有。
見印如見天子。
不敢再有質疑,立馬將拉了出去。
一陣喧鬨,暈眩中的皋蘭潔也重新找到了平衡。
捂著臉,顫著唇,指著嬴國,道“你……你……敢打我!”
嬴國甩袖,“打的就是你!”
皋蘭潔眼淚直冒。
嬴國見皋蘭潔還是一副傲嬌到自以為是的模樣,也懶得再教訓,且他也沒有時間耗在她身上,道“陳文靖呢?他現在在哪裡?”
皋蘭潔捂著臉,央央的哭。
斷斷續續道“他都不是太子的人了,你還找他做什麼?”
嬴國斬釘截鐵,重複道“他人在哪裡?”
皋蘭潔被他氣場震住,“他早不住陳府了,搬出去了,在清泉街買了私宅。”
嬴國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她,覺得說多了也沒用。
便直接甩袖走了。
皋蘭潔呆呆著看著他的背影,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哭了。
她覺得委屈。
嬴國找到清泉街上,陳文靖的住址。
敲了半天門來了個小廝。
小廝問嬴國是誰。
嬴國便將自己的名字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