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
張文佩氣的一跺腳,指著江離的鼻子罵道。
“江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彆忘了,你現在坐的這個位置原本就是屬於江左的!”
江離麵不改色,“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你以為以江左的實力,他能勝任得了?”
張文佩咬牙切齒,“怎麼勝任不了?你都不給他機會就把原本屬於他的一切給搶走了,你處處打壓我們母子,不讓我們出頭,我一直忍讓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過分?”江離失笑了,“大嫂,你怕不是失憶了,江家能有現在的地位靠的是誰,你以為當年大哥留下的那個爛攤子江左能應付得了?”
“沒有我,你們母子二人早就喝西北風去了。”
江家能有現在的地位,江離功不可沒,要不是他,江家現在恐怕早就瀕臨破產了。
張文佩卻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瞬間跳了起來。
“你居然還有臉跟我提江河?他變成現在這樣到底是誰害的!江河要是還能站起來哪有你這個私生子什麼事!江左就能名正言順繼承江家的一切,而你,連給江家提鞋都不配!”
江離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張文佩觸及他陰霾的目光心裡一抖,不過還是挺直腰杆大聲說道。
“我說錯了嗎?江河現在還在樓上躺著,生不如死,這都是誰害的?都是你!你這個殺人凶手害人精!你遲早遭報應!”
張文佩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老爺啊……你怎麼能這麼躺著不管我們母子死活啊,江離這畜生巴不得我們去死,我們母子二人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該怎麼活下去呀……”
張文佩哭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江離整個人都被陰霾籠罩,臉色陰沉的可怕,那雙眼睛似乎想把張文佩給活剝了。
張文佩還在哭喊,不依不饒。
江離緊緊握著咖啡杯,瞳孔猛地一縮,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將咖啡杯狠狠砸向了張文佩。
“啪——”
“啊——!”
張文佩嚇得尖叫,頭一撇,咖啡杯從她臉旁邊飛過,狠狠砸在了她身後的背景牆上,瞬間四分五裂,尖銳的碎片渣濺到了她胳膊上,劃出了血痕。
張文佩膽寒,當場嚇的噤聲了,剛剛要不是她反應快,這杯子就砸在她頭上了,那就不是手臂受傷這麼簡單了。
客廳瞬間安靜了下來,氣壓陡然降低,張文佩連大氣都不敢出。
江離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停在張文佩跟前,張文佩抬眼一看,渾身一顫,身子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張文佩,你要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我可以幫你。”
江離一字一句的說,聲音低沉的讓人喘不上氣。
“我也如實告訴你,我在江家一天,你和江左就彆想有出頭之日,除非我死。”
江離說完,手一招,一旁瑟瑟發抖的傭人走了過來。
“送夫人。”
“……是、是。”
趴在門上偷聽的喬斯然捂著嘴,眼裡全是震驚。
天,她聽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她心裡一抖,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離開這裡。
她匆忙穿好衣服,但是門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從外麵暴力踹開了。
砰的一聲,喬斯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江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