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衣櫃裡全都是屬於林連翹身上的馨香,清甜又不膩,卻似清媚毒藥,足以讓季聿白發瘋上癮。
啪嗒。
汗水砸在衣櫃內,林連翹眼睫輕顫,汗水滾進她的眼中,有些不舒服。
林連翹卻沒空顧及這些,她被季聿白鬆開,手指還因為緊張緊緊攥著季聿白的襯衣,後背汗津津的,宛如劫後餘生般大口喘氣。
季聿白低聲一笑,湊近她的耳朵,輕輕咬噬,問,“細妹,刺激嗎?”
怎麼可能不刺激?
莊如真的聲音一響,季聿白就將她抱進了衣櫃內,莊如真走進來,季聿白壞心眼地將手伸進她的衣襟內。
腳步愈近,他的動作就愈大膽。
林連翹的舌頭要著火了,心臟好似要掙破胸膛跳出來,腦袋裡的一切思緒都被岩漿吞滅,如被烈火焚身,架在烈陽下灼烤。
林連翹的精神被寒風折磨,眼前是深淵,每一聲腳步,都帶著寒意逼近她。
她的一切都快不屬於她自己。
莊如真將第一扇櫃門打開,季聿白就親上了她,狹小逼仄的環境,更給他可乘之機,他一低頭,就能吻她。
差一點。
隻要莊如真將這一扇衣櫃門打開,她就能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正在和季聿白躲在這一扇門後,瘋狂接吻。
林連翹渾身都因為冰火兩重天的折磨都精疲力竭,她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睛看向季聿白,“你真是瘋子。”
季聿白笑了,將她撈起,手打開衣櫃內側的橫鉤。
季家祖宅的衣櫃不像是外麵那樣,能隨意打開,這上麵有鎖。
早年季家祖宅發生過一起相當嚴重的偷竊,季老爺子的夫人所收藏的價值連城的衣服全部都被用剪刀剪了個稀巴爛,季老夫人因此氣病,才五十多歲就仙去了,季老爺子惱怒不已,除卻被傭人正常整理起居的衣櫃,祖宅的所有櫃子都換成帶鎖的,隻有主人有鑰匙。
莊如真能打開第一個衣櫃,卻打不開從裡麵反將橫鉤勾上的第二個衣櫃。
……
洗漱完畢之後,林連翹穿著季聿白讓人拿來的最保守的衣服,遮住身上的痕跡,又用遮瑕仔仔細細將脖子上的痕跡遮好,跟著母親一起去季老爺子那陪他老人家用早飯。
路上,莊如真問她,“你大早上跑哪兒去了?找你半天沒找到。”
“什麼時候?我昨晚可能吃壞肚子了,一直都在衛生間裡。”林連翹很心虛,抿了抿被季聿白親得有些紅腫的唇,故作迷茫的問。
“你胃不好,就不要多吃那些不消化的海鮮!”莊如真教訓說,“一會兒回去讓醫生給你弄些藥。”
林連翹含糊不清的應了。
季聿白沒出來和季老爺子用飯。
他是季老爺子的長孫,自然有蠻橫的權利,季老爺子問了一句,聽說他還在休息,也就不管他,讓其他人先吃飯。
林連翹去港城玩的行程就算是定了下來,她今兒睡得時間不長,堅持去了楊家,將自己出去玩的行程告訴了楊母,並保證一定按時給楊瑩交代作業,讓她每天都錄視頻發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