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鼻子問道,這味道簡直了,主味是檀香味,裡麵還混雜著一股血腥味和臭味,這和姥姥身上的味道差不多,熏死人了。
“好東西,一般人姐姐還舍不得用呢?”水仙花對我拋了一個媚眼,拉過椅子,翹著腿坐下來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直接露在我的眼前。
我向後退著,把門打開,張姐和大春直接衝了進來,見到我沒事鬆了一口氣,不過看到坐在窗前的水仙花,又有些緊張。
大春眼睛有些直,死死的盯著那條大白腿,氣的張姐給了大春一巴掌,咬著牙道“平時老娘給你看你都不看,現在倒好,不知道哪來的一個野女人,你倒是死盯著看!”
“妹妹,你這話就不對了,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水仙花捂著嘴笑了起來,胸前一陣顫,特彆是那條大白腿,又向外翹了翹,隱隱的能看見裙底的一點春光。
大春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我偷偷踩了大春一腳,讓大春回過了神。
“你們五花八門的人到底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想了想問道。
“你們?”
水仙花蹩著眉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問道“八門還有其他的人來找你了?”
“搭篷紮紙的,七門調!”
大春上杆子回了一句,倒是沒有了那副急色的表情。
“那幫老匹夫,又想吃獨食!”水仙花啐了一句,抬起頭又換上了一副笑臉,搖曳著腰肢站了起來,似乎是向著我走過來。
“滴!”
外麵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一個尖銳的哨音,她皺了皺眉,又看了看一臉戒備的我,又媚笑著道“小兄弟,以後可彆忘了姐姐啊,今天可是姐姐救了你!”
說完,她向後退了一步,對著我和大春拋了一個媚眼,順著窗戶跳了下去,留下了一句,“記住啊,姐姐叫趙朋,以後叫人家月月姐就可以了!”
我和大春幾乎是同時衝到了窗口,看到的就是水仙花飄了起來,她的身體好像是軟的,整個身體扭曲成了一副詭異的樣子在空中飄飛著。
“人皮紙鳶!”
張姐也站在窗口向外望去,眉頭一皺咬著牙吐出了四個字。
“什麼意思?”我和大春悚然一驚,同時問道。
“什麼意思還沒明白嗎,剛才你們看到的是一個人皮玩偶,又叫人皮紙鳶,要不然你以為人能飛起來啊?”
張姐又爆管了,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不斷戳著大春的腦袋。
“額!”
我頓時無語了,感覺有點惡心,鬨了半天剛才看到的是一個人皮玩偶,她還一直調戲我來著,還要和我還有江小魚玩三人行,幸虧沒成行,要不然一個女鬼,一個人皮玩偶一起搞我,想想就鬨心。
“不能吧?”大春還有些不信,一邊向後躲著張姐的手指,一邊嘀咕著。
“不能,還不能,水仙花是乾啥的你不知道?你不是最愛聽那些奇聞軼事嗎,老雜毛講的你都忘了?”張姐快氣瘋了,胸脯起起伏伏的,要是她手裡有把刀,絕對會把大春閹了。
大春這回不說話了,任由張姐批鬥。
我走到門口,把燈打開,屋裡一亮,也能更清晰的看見她們剛才留下的痕跡。
地麵和床單上是一層灰褐色的粉末,我撚起來一點,聞了聞,那股味道更衝了,不過我還是沒想起來這是什麼東西。
我轉頭問了問張姐,順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也算是把大春解救了出來。
張姐走過來撚起了一點粉末,先是聞了聞,又蹭了蹭,這才說道“這是還陽散!”
“什麼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難道是用上了能還陽不成?
“其實就是香灰混上公雞血和黑狗血,在加上符灰加工製成的!”大春在旁邊添了一嘴。
“起碼要一年以上的香灰,在加上三年份的公雞血和八年份的黑狗血,都是大陽之物。這些東西攪在一起製成磚塊,在上麵刻下符咒,最後磨成粉末,很麻煩的一種材料,不過效用也很強,一般的鬼魂隻要沾上一絲,就會自燃消散,所以叫還陽散,替鬼還陽!”張姐又跟著解釋了起來。
“也就是說,鬼很怕這個東西是嗎?”我又問道。
“對啊,鬼根本受不了!”
大春跟著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地麵和床單上的還陽散,說道“就現在這些分量,就算是來一個有二十年道行的老鬼,也扛不住!”
聽到大春這麼說,我心咯噔一下子,告訴他們倆,剛才江小魚不但抗住了,還很輕鬆,隻是揮了揮手就將那縷磷火熄滅,很瀟灑的跑了。
“完了,小銘你廢了,這個女鬼夠你喝一壺的了!”
剛說完,大春就在一邊幸災樂禍上了,還對著我擠了擠眼睛,就差說你就從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