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五分鐘的時間,這個男人的頭皮已經被完整的剝離,一陣大過一陣的痛苦哀嚎聲傳出,
“媽的,你個臭婊子,”
大春怒了,不斷砸著門,玻璃門發出砰砰的聲音,可惜沒用,這門好像是特製的,砸了半天,上麵僅僅是留下了一絲白印,
診所裡麵,鮮血將趙朋的白背心浸透,將她的身材完全突出,她依舊冷靜的動著刀,
她有意的將痛苦一點一點的加在男人身上,刀鋒則是圍著男人的眉心打轉,
即便是在男人的嚎叫聲中,我也能聽到,刀鋒與骨頭碰撞發出的滋滋聲,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拍著門大聲問道,短短的幾天時間,那個“曲傑”到底在她身上乾了什麼,
趙朋抬起頭,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重新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十分鐘後,男人的哀嚎聲變成了嗚咽,眼中的神采漸漸消失,變得呆滯,
趙朋也重新抬起頭,刀鋒輕輕在男人的眉心敲了敲,男人眼中的神采徹底消失,她舒了一口氣,那個樣子就好似完成了一副偉大的工程,
“她再挖眉心骨,”大春向後退了一步,輕聲說道,
這會不用大春說,我也能看出來,趙朋的手裡多了一個橢圓形,彈珠大小的森白骨頭,
在那塊骨頭中,還能看到男人哀嚎的靈魂,她將男人全部的怨恨,不甘逼入了眉心骨內,
“嘎布拉,這種法器叫嘎布拉,以人的眉心骨製成,她這是在向我們示威,也是在告訴我們,如果不入教,下一個就是我們,”
我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已經不想繼續看下去了,
診所裡,趙朋和老四站在一起,鮮血緩緩的溢出,向著外麵蔓延,
“入我教,可得大圓滿,”
那個熟悉的男人聲音再次響起,我猛地回過頭,那個“曲傑”就站在馬路對麵,用一種俯視的目光盯著我們,
“去你媽的吧,”
大春罵了一句,直接上車發動車子,
我也算是服了,這個“曲傑”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透著一股血腥味,這樣的教我入個屁,
入他的教,還不如和那個安先生合作,
大春一腳油門踩下去,車發出了一聲悶響,躥了出去,
“媽的,”
大春咬了咬牙,拍了一下方向盤,調轉了方向,直奔著還站在馬路邊上的“曲傑”賺了過去,嘴裡喊著“老子讓你裝逼,老子撞死你,”
曲傑動都沒動,隻是合十了雙手,微微低頭,嘴角還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
“去死吧,”大春喊了一嗓子,車直接撞了過去,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然後碾了過去,
開出五十米後,大春停了下來,向後望著,身後,沒有任何痕跡,他不見了,
“前麵,”
我喃喃著,指了指正前方,那個曲傑還是剛剛那個樣子,雙掌合十,用一種俯視的目光看著我們,
“媽的,我還不信了,”
大春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再次向前正前方的人撞了過去,
又是砰的一聲,結果還是相同,曲傑就站在我們正前方,
“媽的,”
大春終於冷靜了下來,我們被困住了,
“入我教……”
那個曲傑還是保持著原本的狀態,又開始給我們催眠,隻不過話說到一半,那張臉突然扭曲了起來,一個個小蟲子從他的?子裡冒了出來,穿透了他的皮膚,
“恩,”
我們都愣了,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砰,”
下一刻,曲傑的身體爆開了,一團小飛蟲從他的身體裡湧現,四處亂分著,
“蠱,”
我和大春對視了一眼,安先生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有蠱蟲出現,給我們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