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的大興鄉,我問了一下,去那兩個村子不通車,想要去那兩個村子,要麼步行,要麼等那兩個村子的人出來,到時候搭個順風車,
關於那兩個村子的傳說,大興鄉的說法相對就少很多,好像是忌諱著什麼,每次我問,都擺著一副冷臉,根本不說,
耽擱了一天,屁事都沒問出來,唯一的好處是能搭個順分車,
每隔三天,蘆南村開小賣鋪的老牛都會來大興鄉進貨,我正好趕上了,
老牛三十多歲,皮膚黝黑,不到一米七的身高,人看著也挺好的,知道我也去蘆南村,很熱情,
不過給他補貨的小超市老板的臉色明顯不怎麼好,有心勸我,又不好開口,欲言又止的,
我摸了摸胸口的吊墜,若涵告訴我,這人沒問題,身上沒有陰氣的痕跡,
其實我自己的觀察也是這樣,老牛印堂紅亮,眉骨正,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大氣,根本就不像是帶著邪祟的樣,
“老弟,你這是來旅遊的吧,”
一上車,老牛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健談的很,
我說是,沒事就喜歡四處探個險什麼的,這次來蘆南村,也是聽說這塊的靈異傳聞才來的,
老牛一聽這話立馬就炸了,說這都是汙蔑,這些年就是因為這些不實的傳說,他們村才發展不起來,還說有問題的是蘆北村,他們都是被那個村拖累的,
最後,老牛還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讓我小心一點,說以後上蘆吹山一定要小心,讓我告訴他一聲,到時候他找人陪我去,要不然碰上蘆北村的人就麻煩了,
我點頭應付著,心頭卻蒙上了層層的疑雲,帶嶺縣區內的人對於這兩個村是各種傳言亂飛,
最近的大興鄉反而是沒動靜了,三緘其口,好像是顧忌著什麼,這個蘆南村的老牛又把過錯都推給了蘆北村,就是不知道蘆北村的人會怎麼說,
這裡麵的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嗷嗷嗷嗷,”
老牛說的正興奮著呢,兩側的山林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獸吼叫,
這聲音比狗的脆一些,音域聽著也更低一些,我有些好奇,向著兩側望去,
剛剛路上光顧著聊天了,都沒怎麼注意周圍的環境,這一看,我皺了皺眉,
相比於我們老家,這裡的林木更加高大,幽深,雖然是白天,但是根本看不透裡麵,幽暗幽暗的,
“牛哥,剛剛那是什麼東西的叫聲,”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轉過頭問了一句,我發現老牛的臉色變得陰沉沉的,
“沒什麼,”
對於我的提問,他的回答也很勉強,還有些不耐煩,那幾聲獸吼好像是惹到了他,
剩下的路途我們誰都沒說話,我算了一下,蘆南村到大興鄉雖然隻有不到三十裡,但是路不是很好,坑坑窪窪的,我們這一次,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才拐入了一個路口,
“前麵就是我們蘆南村了,”
拐入路口後,老牛的臉色緩和了起來,沒有了剛才那種陰沉,
不過還沒開出一百米,他的臉色又陰了起來,就在進村的路口,有一個老太太在那裡繞著圈,嘴裡好像還嘀咕著什麼,
“王嬸,你乾什麼呢,”老牛氣的停下了車,對著那個老太太喊了起來,
我剛想下車,老牛突然回過了頭,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我很熟悉,那個自稱蠱王的家夥眼神就是這樣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安穩的坐了下來,我倒要看看,這個村子裡麵到底隱藏著什麼,
外麵,那個老太太的精神好像有些不太正常,瘋瘋癲癲的說道“他來了,他來了,我們誰也逃不掉,誰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