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詭妻!
我頓了一下,順著叫聲的方向望去,小狐狸在側後方的一個小院裡露了頭,轉著小腦袋瞄了一眼四周,迅速的跳了下來,衝到了我的跟前,
我蹲下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她晃了一下小腦袋,嘰嘰叫了兩聲,比劃半天,我還是沒懂,
我問她怎麼不幻化成小姑娘的形象,那樣交流也方便,她又是一陣比劃,我還是沒懂,
“行了,你小心點吧,這村裡麵的人對你怨氣很大,”
我點了點她的小腦袋,又想起了老牛和張小子聽到她叫聲的那副表情,她要是出現在村民麵前,非得被那些村民打死不可,
小狐狸嘰嘰叫了兩聲,又比劃了一陣,見我還是不懂,氣的唾了一口,轉身跑了回去,鑽入了一個院子裡不見了,
我小跑過去小聲喊了半天,也沒見回應,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揉了揉眉心,幸虧今天村民都在張小子家,要不然就剛剛那一嗓子,非得暴露不可,不過小狐狸進村乾嘛來了,
我順著小道繼續向上走,走到一半,電話響了,是大春打來的,他告訴我,他想到第三種可能了,那就是黃皮子附體,
“不對,黃皮子附體我還分不清嗎,我那滴血也不是白點的,”我一口駁回,
“不是附體,是縛體,”大春有些急,又解釋了起來,還特彆強調了兩個字的區彆,
附體是以魂魄控製身體,縛體則是以肉身控製肉體,
“你再說一遍,”
我急了,這是什麼意思,
“黃皮子鑽進老太太身體裡麵了,”大春直接了當的回道,
“艸,”
我蹦出了一個臟字,仔細對比了一下今天老太太的變現,無論是說話的聲音,還是那對眼珠,確實和黃皮子很像,
“放心,這個比黃皮子附體好對付,掐住它的尾巴根,它就跑不了,”大春又給我介紹了一下對付這種黃皮子的方法,
按他的說法,魂魄附體,想要驅除,非常麻煩,還有可能傷到原本那人的魂魄,就算是起屍的,驅除也麻煩,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屍體燒掉,
而縛體,則簡單的多,掐住那人的尾巴根,黃皮子就沒跑了,這種縛體,人就是一個傀儡,內部被掏空,隻剩下了一層皮,
撂下電話,我心裡有了底,還有些惴惴,控製老太太的黃皮子不知道是黃皮子墳的那些,還是其他的,
如果是黃皮子墳的,那我就需要注意了,按理說它們不應該跑出來的,而是被束縛在山裡,
我也明白小狐狸為什麼冒險進村了,她是為了老太太體內的黃皮子,
明白了老太太的底細,那事情就簡單了很多,我徑直來到了張小子家,不大的院子裡擺了四桌,村民都在,這是他們這的習俗,
老人故去的頭天晚上要在棺材前燒紙錢,燒過後擺宴席,他們管這個叫做燒大紙,吃死宴,
張小子還是和我白天時候的姿勢一樣,他跪坐在棺材前,麵無表情,不時向喪盆裡扔一些紙錢,橘紅色的火始終燃著,
老牛這個時候喝的紅光滿麵的,不時的張羅一句,見我進來,他還有些詫異,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張羅給我騰出一個位置,讓我也坐下來喝點,
我正好要和她說老太太的事情,順勢坐下來,反正這種死宴一般不會持續時間太長,一般就是一個小時,
看他們的樣子,也到了收尾的時候,和他們喝兩杯正好說事情,人還全,
坐下喝了兩杯酒,簡單吃了幾口菜,正好到尾聲,我張了幾次嘴,想要說這個事情,老牛都給岔過去,
等到四桌都散了,老牛滿意的打了一個酒隔,看他那樣子,根本不打算聽我說什麼,
“老劉太太根本不是人,”
我憋不出了,索性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