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一根根小臂粗的枝杈有序的向上延伸著,上麵大多布滿鬆塔,
這棵紅鬆樹,起碼有一百年以上的樹齡,
我琢磨了一下剛剛那陣歌謠,如果歌謠裡麵唱的是真實發生在蘆南村的事情,那麼誰是那個繼子,後媽又是誰,
“彆想太多,”若涵在一旁饞著我的胳膊輕聲安慰著,
“恩,”
我點了點頭,想不通就先不想,便挪開了目光,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還是想要看看蘆南村的地脈陰穴,
墓碑上沒有字,也就是說,即便是張小子的媽葬在這裡,也是一塊無名碑,
我蹲在墓碑前,撚起一把土,仔細感覺了一下,裡麵的陰氣很重,和蘆北村的感覺基本上一樣,下麵的地脈走勢也是如此,
也就是說,這下麵隻有一座地脈陰穴,一具屍體已經夠用了,那為什麼那個黃皮子要勾兩個魂,奪兩具屍體,
還有老牛的態度,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那些村民同樣如此,
對我沒有惡意不是因為不想殺我,而是我在他們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
“嗷,”
見我要回村,小狐狸急了,拉著我的褲腳叫了一聲,向著前麵跑去,跑了將近二十米,她轉過身對我點了點頭,這是讓我跟上去,
隨著小狐狸走出墓地,進了山,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前麵的小狐狸繞過了一棵樹,不見了,
“哎,”
我驚訝的叫了一聲,樹後轉出來一個人,紅裙繡花鞋,在加上小酒窩和虎牙,活脫脫的一個小蘿莉,
“喂,”
她蹦蹦跳跳的過來,拍了我肩膀一下,算是打了一個招呼,便一把抱住了若涵的胳膊,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小狐狸孫妙妙說她在蘆南、蘆北兩個村受到壓製,幻化不了,就算是托夢都做不到,
還有兩個村的墓地,對她的壓製同樣很大,讓她根本做不了彆的,
“哦,對了,這座山同樣很討厭,每時每刻都有哀嚎聲,特彆是那座小水潭,有七成以上的哀嚎聲都是從那裡發出來的,都是那些騷貨乾的,”孫妙妙一提起那些黃皮子,立馬變了臉,
“妙妙,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孫妙妙的話讓我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麵,她是一見麵就和那些黃皮子掐上了,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家裡人說的,”孫妙妙一口答道,沒有任何的猶豫,
“家裡人嗎,”
我喃喃著,看孫妙妙的樣子不像是作偽,她說的應該是真的,她的家裡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孫妙妙愣愣的搖了搖頭,說她不知道,隻說她是趁著開會的機會溜出來的,
我明白了,這是一個翹家的小孩,她所謂的開會應該就是本溪鐵刹山那些仙家開會,
想要從孫妙妙這裡知道更多的信息有點不大可能,想要知道更多的還是得自己挖掘,
“對了,那棵紅鬆樹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最好不要接近那裡,”
向回走的路上,孫妙妙突然側頭對我說道,
“什麼,”我心裡一驚,
“那棵紅鬆樹給我的感覺很不好,那上麵的怨氣很重很重,就連山裡的陰氣都壓不住,”孫妙妙想了想說道,
“山裡麵的陰氣都壓不住,”
我很清楚這句話代表著什麼,山裡麵的怨氣可不是一天兩天積累起來的,而是一年又一年,那代表著一具又一具屍體,那裡麵到底隱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