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下來的話,讓我刷新了自己的三觀,他說那個老頭把自己當成了皇帝,他強行閹割了大部分男人,把女人當成自己的妃子,還施行肉刑,
現在蘆北村能有十多個活人,已經算是不錯了,
我大張著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現代社會,還有人敢這麼乾,那些村民難道不反抗嗎,
“反抗,”
男人冷笑著搖了搖頭,“當一個人受了痛苦,他最想要的是把痛苦還回去,一旦當他發現,這個痛苦,他無法還回去,那麼他反而希望,彆人也遭受他經曆過的痛苦,”
說到這,男人伸手指了指那些蘆北村的人,問道“難道你以為就憑借一個村長,就能閹割掉所有人,”
我一時語塞,長久的禁錮之下,催生出了一些變態,這些蘆北村的村民想的是,既然我太監了,那麼彆人也彆想好,最好都是太監,
“十八年的時間,死在這山裡麵的有五十八人,其中四十五人是死在蘆北村,全部是被淩虐而死,你說他們有沒有取死之道,”男人冷笑著問道,
我沒回答,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是我被禁錮在了這樣的小村子裡,離開就代表著死,不離開是等死,這種煎熬之下,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會變成什麼樣,
是變成瘋子,還是變成嗜血如命的瘋子,到了最後,隻有一個答案,我很可能會和蘆北村的村民一樣,心裡極度扭曲,成為一個自己也無法想象的變態,
“至於他們,你以為他們就無辜嗎,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男人又將手指向了那些蘆南村的村民,
“當一切的抗爭都成為徒勞,當最後的結局隻能是等死,瘋狂也隻不過是在一念之間,”男人好似想起了什麼,眼中的冷意更甚,
“他奸殺了自己的嫂子,她毒死了自己的老公,他……”男人開始一一點著蘆南村的村民,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我已經完全麻木了,同時一個驚悚的念頭浮現了出來,這個男人說過,他們抗爭過,也逃跑過,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找過政府,但是最後的結果是無疾而終,
那是不是說,龍脈的事情,其實早就進入了各方的視野,看似沒人理會,其實早就在監視之下,
我想起了青龍山下的瞎眼老何,他曾經和我說過,這裡麵的事情很複雜,那時他的語氣就很奇怪,好似早就知道這裡麵的隱情,
特彆是那一晚,他讓我們聽到聲音彆在意,還有我們去斷龍台,他的臉色也是巨變,也許一切真的都在監控之下,
“所以說,沒有人無辜,他們都該死,現在,他們隻是在用鮮血洗去曾經的罪惡,”男人享受般的眯起眼睛,呼吸著升騰而起的血氣,
蘆北村的十七名村民這是已經全部倒在血泊中,鮮血順著龍頭流下,浸濕了他們的屍首,
蘆南村的村民開始上場了,老牛圓睜這雙目,他還有自己的意識,也能知道自己的狀態,他顫抖著,儘管不甘,儘管不願,他還是顫抖著伸出雙手,扣向自己的脖子,手指緩慢而又堅定的插入脖子,掏起一塊粉紅色的肌肉,血噴濺了出來,
我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不斷回放著男人剛剛的話,這裡麵每個人都有取死之道,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極度的壓抑,極度的恐懼,造就了這兩個村變態的村民,我現在有些明白這些村民看我的目光了,
他們從來就沒把我當做一個活人看,在他們的眼中,我最後的下場和那些曾經來過的旅遊者一樣,會變成屍體,成為這座大山的養料,
鮮血的味道越來越濃,堪比兩個籃球架大小的龍頭被淋滿了鮮血,那些蠟屍基本上全部融化,化為了黃色的膿水流淌在地上,和鮮血混雜在一起,
“你,想要我乾什麼,”我抬起頭,看著男人,輕聲問道,
將我困在陰屍內,讓我看著這一切,還為我解釋這一切,他又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我想要你的身體啊,”
男人低下頭,看著我的目光中多了一抹火熱,也多了一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