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春的敵視,老頭是一點都不在意,始終笑嗬嗬的,
“洞口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打草驚蛇又是什麼意思,”我皺著眉頭問道,
“那是蠱,種蠱,”
提到洞口的那個東西,老頭臉上的笑容沒了,紅潤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愁容,
“種蠱,”我皺了皺眉,這個東西我沒聽說過,蠱還有種蠱,難道能配種生下來蠱蟲不成,
大春好似想起了什麼,在那不吭聲了,
“才叔,不好了,不好了,”
我剛想繼續問,外麵傳來了一個驚慌的叫聲,院門也被敲的咚咚作響,
老李頭坐不住了,再也保持不住那種平靜,站起來衝了出去,
“好像是黃姐的聲音,”我嘀咕了一聲,也跟了出去,
開門一看,外麵果然是黃姐,她一臉驚慌,衣服不整,最上麵的一顆扣子還係歪了,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才叔,二子馬上風了,快救救他啊,”
黃姐一把抓住老李頭的胳膊,手抖的和篩糠似的,
“彆急,”
聽到是馬上風,老李頭明顯鬆了一口氣,不過麵色還是陰鬱的很,我看的出來,黃姐和二子不是夫妻,
“等著,我去屋裡取藥箱,”
老李頭扔下一句話,轉身回了屋,黃姐這才注意到我們仨,有些驚疑的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馬上風是啥病,”大春在旁邊壞笑著問了一句,
黃姐立馬沒聲,臉也紅到了耳根子上,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走吧,”
老李頭背著小藥箱從屋裡走出,算是讓我們拜托了尷尬的氣氛,
我們仨跟在老李頭身後,以前聽說過馬上風,見到還是第一次,我是真好奇,
黃姐口中的二子離老李頭家不遠,還不到一百米,是一棟二層的小洋樓,
院門內門都大開著,黃姐領著我們直接進屋上了二樓的第一間房間,房間內亮著燈,一個光著身子的大漢在那打著擺子,臉紅的和猴屁股似的,
“沒我的大,”大春這個憨貨掃了一眼二子的胯下,小聲嘀咕了一句,
“日啊,”我被大春這句話弄得半響不知道說啥好,
石榴姐一把掐住了大春腰間的軟肉,擰了一圈,
老李頭一見二子這樣,反而有點急了,急匆匆的打開藥箱,拿出一根針灸用的針,對著二子的足底紮了下去,
一針下去,二子翻起了白眼,身子向上挺,拳頭猛地攥緊,
“把住他,彆讓他亂動,”
老李頭對著我和大春喊了一聲,拿出了第二根針,對著二子的另一隻腳紮了下去,
我和大春也沒含糊,先救人要緊,趕忙將二子向下壓住,不過這個狗東西勁還挺大,我和大春倆勉強能夠壓住他,
不過一接觸二子的身體,我才感覺到一絲異樣,他的身體好似著了火一樣,燙的驚人,
“這是馬上風嗎,馬上火還差不多,”大春對著在一旁站立不安的黃姐喊道,
我也是這種感覺,他的身上太燙了,我估計了一下,起碼五十度,一般人燒到這樣,早死翹翹了,這個家夥竟然完好無損,還有這麼大的勁,
老李頭還在一針一針的紮著,二子的身上這個時候已經紮了七根銀針,從腳底,到大腿,再到肚臍眼,
一根根銀針顫立著,每一針紮下,二子的哪部分就會失去反應,更有一絲絲黑紅色的鮮血順著銀針向外冒,
二子還在不斷掙紮著,他的臉猙獰著,?子向外噴著氣,那雙眼珠子凸出,上麵布滿了血絲,
如果我沒看錯,二子眼珠子上的那些血絲在蠕動,他是中蠱了,根本不是什麼馬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