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服了大春睜眼說瞎話的能耐了,不過這個村民口中的收草的是什麼意思,
“今年怎麼這麼早,不都立冬的時候來嗎,這早了將近半個月呢,”
村名抽著煙,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和石榴姐對視了一眼,這次情報收集的明顯不足,這村子人氣這麼足不是沒有道理啊,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個村子相比於其他村子不止是人氣足的問題,富裕程度上也有明顯的差彆,
這村子大約五六百戶,家家都是嶄新的大瓦房,院子也寬敞亮堂,衣著雖然不是最時髦的,但是能夠看出來,質量都不差,
這和之前的村子簡直是天差地彆,相同的地段,差的也太多了點,
“這不是第一次乾嗎,聽人說挺賺錢的,我們就先來踩踩點,”大春深吸了一口煙,話圓的不錯,
“我叫李德才,小夥子你叫我李大哥就行,你們要是信的過我,今年的獨龍草生意,咱哥倆合作咋樣,”
村民轉了轉眼睛,湊上來說道,
這話一出,我差點沒憋住笑起來,不過是兩句話,大春就忽悠上道一個,
這個叫李德才的村民額窄嘴尖,眼小無神,這是明顯的內奸外詐之相,大春稍稍露出點口風,他就攀上來想要占便宜,
不過這樣也好,讓他占點錢財上的便宜,我們也能夠多了解點關於寶泉嶺的信息,還有他說的這個獨龍草,
“行啊,那這次李哥你要多照拂照拂弟弟,”
大春呲牙一笑,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也沒放鬆警惕,事情還得一點一點來,目前還不清楚這個李德才到底是真的村民,還是被我那個好師妹馬珺瑤安排的,
按照李德才的說法,婚禮的事情不急,高潮還沒開始,正席要等上一會,讓我們和他去他家,先安頓下來再過來,
李德才家距離這裡不遠,隔了兩條胡同,他家不錯,獨門獨院,上房三間,左右還有兩間廂房,彆說住上我們仨,再來幾個都能住下,
李德才回家是為了叫他兒子,他兒子六七歲大小,有些怕生,見到我們躲在李德才身後不敢出來,
“李哥,怎麼沒見嫂子呢,”大春嘴碎,上去逗弄了一下孩子問道,
“哎,有病過世了,”
李德才歎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道落寞之色,孩子始終抱著他的腰,低著頭躲在他身後,
我站在一邊笑著看著這對父子,怎麼看怎麼絕對不對,那孩子粉嫩粉嫩的,大眼睛雙眼皮,和李德才根本就是兩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走,今天是老王家大喜的日子,哥帶你們見識見識我們這的風俗,生意的事也不急於一時,咱們回來再談,”
似乎是不想回憶那些悲傷的往事,李德才將手裡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了兩下,然後抱起了孩子,
“行,”大春笑著答應著,跟著走了出去,
我拖在最後,越看越覺得這父子倆不對勁,他們相差的太大了,那孩子粉嫩粉嫩的,爹卻是一個黑葫蘆,
回到老王家的時候,他們家的大院子擺了二十多桌,已經開席上人了,
坐著的基本上都是男人,女人幫忙,孩子在地上亂跑著,喜慶味十足,
李德才找了靠外麵的一桌坐下,介紹我們仨是客戶,還擺出了這是我拉來的生意,你們彆搶的態度,
同桌的幾個看我們仨都是一副看冤大頭的模樣,不過我也不在意,我就想看看,他們到底搞得什麼鬼,結婚弄了一個母雞新娘,這也太怪了,
人坐滿,菜上齊,開吃,不過酒始終沒上來,這就更奇怪了,酒席酒席,不上酒叫什麼酒席,
不過這些村民都是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動著筷子開吃,基本上都是一個菜一口,多了也不吃,
李德才自己也是這樣,還讓我們跟著他學,說喝酒的時間在後麵,新郎新娘出來敬酒我們才能喝,
沒讓我們等太久,沒用上十分鐘,三個人就抬著一大缸酒,喊著號子從屋裡走了出來,
新郎跟在後麵,懷裡抱著的還是那隻母雞,我更加好奇了,難不成還真的娶一隻母雞為妻不成,
酒缸抬到院子中間,新郎抱著母雞走了過來,從腰間拔出一把刀,單手提雞,露出雞脖子,一刀下去,母雞連吭都沒吭就死了,雞血滴入了酒缸中,
我徹底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