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詭妻!
“什麼祭司,”
女鬼臉上閃過一絲迷茫之色,隨即便是掩嘴輕笑,“你把我當成祭司了,我怎麼可能是這個蠢部落的祭司,”
“那你是誰,”
我笑著問道,事情越來越好玩了,老曼和我們玩這套,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我是你的妻子啊,”女鬼臉上飛起了一抹紅雲,害羞的低下了頭,
“沒有八字,沒有血契,我倒是奇怪了,你是怎麼成為我的妻子的,”
我盯著距離我不過三步遠的女鬼,她穿著大紅色的嫁衣,頭上還帶著一個沉重的鳳冠,這是早就準備好要和我結婚,
“按照曼邦人的傳統,隻要在族長、祭司的主持下,得到了祖靈的認同,就可以結為夫妻,今天晚上,我們滿足了條件,從你答應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是夫妻了,”
她向前邁了一步,伸出一雙嫩白的小手,緩緩的向我伸來,忽閃的大眼睛裡滿是羞澀,
“哎哎,彆在這做夢了,有事說事,我們哥倆沒工夫和你廢話,”憋了一天氣的大春忍不住了,一巴掌扇開那隻伸過來的嫩白小手,“娘的,最煩你們這些故弄玄虛的家夥了,”
女鬼忽閃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愕然,她呆愣的看著大春,好似不敢相信大春會將她的手打開,
“看什麼看啊,”
大春不耐煩的嚷嚷著,又推了一下女鬼,將她推了一個趔趄,“彆在這弄這些沒用的臭氧層子,你這陰氣弄的都凝成實體了,還在裝柔弱,”
“嚶嚶,”
女鬼回過了神,低聲啜泣起來,聲音如同夜鶯啼哭,“你不要我了對嗎,對嗎,”她抬起頭,淚眼迷離的看著我,
我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答應和你結婚了,彆在這胡攪蠻纏,哪來的回哪去,”
“所以,你不要我了,”她擦乾眼角的淚珠,再次問道,
“你有病吧,”大春也被氣笑了,要不是她沒威脅到我們,我估計大春早就一劍劈過去了,
我張嘴剛想回答,石榴姐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不讓我開口,
我疑惑的看著石榴姐,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石榴姐張了張嘴,也沒給出一個理由,不過看她臉上的疑惑之色,我能知道,石榴姐隻是感覺不對,卻找不到原因,
“我在問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女鬼再次問道,
“彆亂說,我從來就沒要過你,也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彆亂拉關係,”
這一次,我很痛快的回絕,我覺得老曼就是把她弄過來惡心我的,
“嗬嗬,”
剛剛回絕,她的臉色就是一變,小嘴一張,陰沉的笑起來,那身大紅色的喜服一寸一寸的縮緊,將她的身體裹緊,那張白皙的小臉變得青紫,她的呼吸開始急促,好似人一樣,痛苦的嚎叫起來,
“娘的,”
大春一瞪眼,向後退了一步,將石榴姐護在身後,
“吱,”
金子也在這時有了反應,從我的心臟內爬了出來,趴在我的眉心,緊張的盯著女鬼,
“這什麼情況,”我有些懵逼,前一刻這個女鬼還好好的,怎麼我一回絕,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她不像是在作偽,而是真的痛苦,看她的樣子,好似隨時可能魂飛魄散,
大紅色的喜服還在縮緊,將女鬼本就嬌小的身材勒的縮小了一圈,讓她的身體發出一陣奇怪的咯吱聲,
“啊,”
她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小臉完全變成了青紫色,嘴唇被白皙的牙齒咬出了一個個血口,暗紅色的鮮血流出,將她的脖子塗成了暗紅色,
“這怎麼有點像是死亡回放,”大春皺著眉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大春說的沒錯,女鬼現在的樣子確實很像死亡回放,就是將死亡前的情況重演一遍,
不過有一點值得懷疑,如果是死亡重放,以她這種悲慘的死法,她在麵對我們的時候,怎麼可能還那麼平靜,身上又為什麼會一點怨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