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老曼大張著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倒下的老板,
我一步邁了過去,探了探老板的?息,他沒了呼吸,前後不到一分鐘,人就死了,
人不但死了,魂也沒了,如此短的時間,就將一個人弄死,還一點預兆都沒有,我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就如同昨天晚上那張紅紙上寫的,人真的在辰時死了,
老曼也反應了過來,吩咐兩個人去找村長,然後便蹲下來,也探了探?息,
“昨天那個光頭的屍體怎麼樣了,”我沉聲問道,
“在村公所放著呢,”老曼一邊回答,一邊檢查著屍體,
我盯著老曼看了半響,把他看的有些發毛,才把昨天晚上看到的告訴他,
老曼一下子躥了起來,在屋裡翻找了起來,最後在裡麵的櫃台裡找到了被揉成一團的紅紙,
村長古老頭很快就到了,他檢查了一下屍體後,便揮了揮手,命令人將屍體抬走,
作為證人,我也跟著老古頭到了村委大院,說是村委大院,其實就是過去寨主的住所,
院子很大,屍體就擺在院子中間,老古頭搬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做在院子當中,左右站著兩排村民,一副審犯人的樣子,
更夫很快便被揪了過來,一見他我就能確定,這就是昨晚上的那個人,
更夫五十多歲,臉上的褶子很多,雙眼無神,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利索,想要從他嘴裡掏出話來,很難,
“用刑,”
問了半天屁都沒問出來,老古頭火氣上來了,大喊了一聲,
更夫抬頭,臉上一點畏懼都沒有,嘴角卻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人就在我們的注視下,癱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連著死了兩人,院子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老曼還向後退了退,隱在了人群後麵,
我們仨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憂慮,剛剛到曼茹村一天,就死了三個人,
一個是光頭男,他還不能算作曼茹村的人,沒引起多大的轟動,但是這次接連死了兩個人,一個是村長的親戚,一個是更夫,死的還都如此詭異,所有讓你都有些頭皮發麻,
我有些想不通,更看不懂這兩個人是如何死的,按理說,人死之後的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果是正常死亡的,天魂升天,地魂入地,會自然消散,
但是命魂,也就是所謂的鬼魂會留在身體之內,這也是為什麼各地都有習俗,在人死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要在死者麵前提及他人的名字,就是怕被鬼魂惦記上,
在這兩人的身上,我根本就沒感覺到一絲魂魄的痕跡,他們的三魂氣魄就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想找都找不到,
鬨了一天,一點蹤跡沒查到,曼茹村倒是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之中,
畢竟村子不大,一共那麼幾百人,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三個人,換做誰都會感到害怕,
“小銘,我們分析一下啊,”
回到我們的住處後,大春把門關上,開始分析了起來,
打從我們回到曼茹村開始,先是山體滑坡,將我們堵在了這裡,然後光頭男突然冒了出來,死在了我們的眼前,
事情還沒完,若涵的吊墜又突然出現,我們還都沒發現是誰放的,
到了後半夜,又出現了更夫貼紅貼的事情,第二天紅貼上的人就死了,更夫也隨著死了,
一環套一環,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單單是奔著我們來的,村長老古頭也脫不了乾係,
特彆是今天上午,那個紅貼被送到他麵前的時候,我發現,不隻是他的臉色和死了親爹一樣難受,其他人也是這樣,
“我得到了一個消息,”
正分析著,老曼鬼鬼祟祟的來了,一進來,他就說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