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詭妻!
就如同張守登所說,我們現在確實無路可逃了,前麵有虎,後麵有狼,將我們的路徹底堵死了。
明飛塵也在這時退了回來,和我們靠在一起,冷冷的凝視著對麵的中山裝。
“你們沒的逃了!”
又是一個熟悉的嬌媚聲音響起,一個女人搖曳著腰肢,衝我們的側麵緩緩走來,是上次的那個旗袍女。
“還真是可笑,上次的人又湊齊了!”我喃喃著,這一次我們是真的危險了。
“投降吧!”
張守登笑嗬嗬的說道“師兄,我都是為了你好,當年的事情內幕重重,再說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誰又能分的清對錯呢?”
“滾!”
我冷冷的吐出一個字眼,張守登這個老犢子倒是轉變的很快,不過我多少可以猜出他的心思。
謀劃了數百年,自以為看清楚了一切,當他真的去攻打閻王殿的山門,發現原來閻王殿根本不是他可以仰望的,是一頭巨象,而他不過是一隻螞蟻。
遇到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像飛蛾一樣,撲上去,哪怕是死也不足惜;二是直接轉變態度,卑躬屈膝,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主人腳下。
現在看來,張守登選擇了當一條狗,而且是一條恭順的狗。
最明顯的無疑是那個旗袍女和中山裝,他們兩個都活了下來,特彆是中山裝,現在成了那副不人不鬼的樣子,但是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以他現在的情況,我們戰勝他的可能很小,在加上外圍的那些陰屍,就如同張守登說的那樣,我們這一次真的是逃不掉了!
“老雜毛,把老子當猴耍耍了這麼多年,現在還想要老子和你去當狗,做夢呢吧?”大春先不乾了還朝著地上很唾了一口。
“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投降!”石榴姐冷冷的盯著張守登,手攙上了大春的胳膊,她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
“媽的,老子就是閒人一個,沒想到閻王殿送上了這樣一份大禮!”明飛塵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依舊是那種灑脫的態度。
“嗬嗬,明飛塵啊,你也是一個傳奇了,清末民初那三十年,是你最輝煌的三十年,可惜就是有點不識抬舉!”張守登故作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起來。
“彆在那惺惺作態了,惡心!”我皺了皺眉,人卻猛地衝了出去,這個時候不拚命就沒有機會了。
那些陰屍的速度不快,不過再拖延幾分鐘,他們絕對能夠趕到,一旦被合圍,我們就真的完了。
金子也在這時衝了過來,先我一步衝向了張守登。
“給臉不要臉!”
張守登眼睛一瞪,話還沒說完,便被金子堵了回去,痛呼了一聲後,身上冒出了一團墨黑色的氣體。
為了對付金子,他們早就準備齊全,金子嗡鳴了一聲,硬頂著在墨黑色的屍氣中挺了一會,等到我走到了近前。
“去你媽的!”
我想都沒想,一拳打向了張守登的小腹處,那裡是丹田,也是另外一個存魂之地。
“哼!”
張守登悶哼了一聲,向後踉蹌著退了兩步,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如果我沒看錯,他的身後出現了一縷虛影。
剛剛這一拳竟然將他的魂魄差點打出來,這完全不正常,他在攻打閻王殿時受的傷肯定不輕,不然不會這樣。
這也可以解釋,為何一個老鬼都可以對他呼來喝去,一是實力上的差距,二是閻王殿的安排。
或許這也是他的態度轉變的如此快的原因,他的實力下降的太過於厲害,所以才會這樣。
相比於張守登,明飛塵的境況明顯差了很多,相比於上一次,中山裝厲害很多,那些鐵鏈似乎和他融為了一體,每一次揮動間,都可以聽到一道道淒厲的哀鳴聲。
明飛塵快要頂不住了,大春和石榴姐倒是勉強可以對付旗袍女,不過這樣糾纏下去,我們就危險了。
“媽的!”
我暗罵了一聲,又踹了一腳張守登,這個老王八蛋明明都支撐不住了,可還是死死的纏住我。
旗袍女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突然不管不顧的攻擊起來,將大春和石榴姐趕了過來。
“聯手!”
張守登眼睛一亮,急切的喊了一句,強頂著我的攻擊向著旗袍女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