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新婦啊,”王二狗有些急,見我們還不懂,喊道“你們和我去就知道了,晚了就趕不上趟了,”
大春鬆開手,我倆對視了一眼,跟了出去,
那陣痛呼聲離我們不算太遠,隔了五家,這會那家的院裡院外已經站了一堆人,我們確實晚了,
王二狗擠了兩次,也沒擠進去,最後領著我們爬上了牆,站在牆上向院子裡麵望去,
還有村名在那調侃王二狗,說二狗子發春了,還有說二狗子又找到財神的,
那個財神指的是我們仨,但是那個發春我則是不明所以,
不過這一次,村裡的村民倒是讓我見到了一大半,就如同剛剛那四個一樣,我對比了一下,大部分都是乾瘦乾瘦的,正常的都很少,能算的上胖的,竟然隻有一個二狗,
男人這樣,女人也是這樣,全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這麼一會的功夫,院子四周就裡三層外三層的,即便是看不到,也都在那豎著耳朵聽裡麵傳來的動靜,
院子比我們住的小一圈,也沒有廂房,僅僅隻有一個正房,裡麵現在正傳來一陣女人痛苦的呼喊聲,
僅僅聽了這麼一會,我也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開新婦都是騙人的,這家的男主人在弄一個女人,看意思,這個女人應該是他們買來的,
所謂的開新婦,就是鬨洞房,隻不過他們村的習俗是中午鬨,還真是奇了怪了,
“哎呀,使點勁嗎,都聽不到聲音了,”王二狗一邊聽著,一邊墨跡著,
“你們村就這習俗,”大春碰了碰王二狗,沒好氣的問道,
“對啊,鬨洞房不得鬨得痛快點,可惜沒搶上好位置,”王二狗一邊說,一邊指著窗邊的人群,
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會的太陽很烈,照在身上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而且我發現,隨著屋裡的聲音不斷變小,擠在窗戶跟前的那幾個人身上落上了一根根漆黑的絲線,
麵對陽光,這些絲線不斷沒斷,反而更加明顯,他們將那幾個人死死的捆住,慢慢的嵌入他們的身體,最後和他們融為一體,
最終,靠在窗邊的那幾人身上蒙上了一層黑氣,那是死氣,他們活不長了,
我現在算是明白,剛剛進村子時,那兩人眉心的那抹黑氣到底是哪裡來的了,
“哎呀,這次沒聽到啥東西,真是掃興,”
裡麵的動靜越來越小,最後消失,王二狗略有些不快的說道,
我眯著眼睛看著房子,從剛剛那些漆黑的絲線來看,裡麵的所謂新娘子應該死了,但是無論是爬窗戶的,還是外麵等著的這些,沒一個人發現,
“難道沒死,”
這是我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判斷,不過不應該啊,那些漆黑的絲線明明就是怨氣,就是那個新娘子留在他們身上的引子,怎麼會沒死,
“散了,散了,完事了啊,”
屋裡這時候傳出了一個有些尖細的叫聲,那個所謂的新郎發話了,
圍在窗戶邊上的幾個人歎息了一聲,還在那感歎時間太短沒看夠,外圍的人率先撤離,王二狗也不例外,直接從牆上跳了下來,
沒了裡麵吸引注意力,注意到我們仨的村民更多了,他們大部分都是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們,就好似在看羊羔,隨時可能將我們宰殺,
無一例外,這些目光最後都落在了王二狗身上,意味不一而足,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嫉妒,他們在嫉妒王二狗,
“走了,想要知道具體的節目,回去我和你們細說,”王二狗也感覺到了那些目光,趕忙對著我們揮揮手,
我們仨從牆上下來,現在情況不明,還是跟著王二狗靠譜一點,
回了院子,我哆嗦了一下,裡麵和外麵的溫度差了很多,我們剛剛離開的時候,還沒這種情況,這麼一會的功夫,改變的實在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