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根本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隻感覺剛剛睡著便醒了,被吵醒了,
死的三個人終於被發現了,整個村子都轟動了,
我們出來的時候,村長被請了出來,正被簇擁著向著第一家走去,
二狗也在人群中,他還是昨天那副樣子,似笑非笑的,前兩天的那個二狗算是徹底消失不見了,
村長指揮著村民將三具屍體放下,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指揮村民搭靈棚,擺棺材,
“老王,你不能走,今天的事情不解釋清楚,誰也不能走,”
前兩家都很順利,來到第三家的時候,意外出現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站了出來,阻止村長離開,
“你想要我解釋什麼,”村長似笑非笑的問道,
“彆和我打馬虎眼,你清楚我指的是什麼,你就告訴我,血祭是不是要開始了,”老頭咬著牙,死死的盯著村長,
村長側頭看了老頭一眼,痛快的點了點頭道“沒錯,血祭要開始了,”
“你有辦法解決對不對,對不對,”老頭抓住村長的胳膊,驚恐的問道,
“沒有,”村長再次搖頭,
“彆她媽和我扯那些,王麻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這次的事情就是你弄出來的對不對,”
村長徹底激怒了那個老頭,他激動的大喊著,
“沒錯,”
村長很痛快的點了點頭,環視了一眼圍在一邊,躍躍欲試的一眾村民,一種陰冷的聲音說道“血祭要開始了,千萬彆想著能夠逃出去,也彆以為把我殺死就可以萬事大吉,”
說道最後,村長頓了頓,以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四周的村民,道“殺了我,無法進行血祭,你們死的更快,至於逃出去,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鱷蛾封山,每一個想要出去的人都要做好被當成蟲巢的準備,”
“二狗,你好好教教他們,”
村長冷哼了一聲,根本就沒法村民的圍攻當回事,對著二狗點了點頭,徑直向外走去,
不知道是村長的那番話起作用了,還是其他的原因,沒有一個人敢攔村長,包括剛剛那個老頭,
“屍體收拾乾淨,放在院子裡就行,還是老規矩,”
二狗緩步走過來,冷冷的凝視著一眾村民,目光中透著一股殺氣,
“是你乾的,對嗎,”
老頭好似找到了發泄口,揪住二狗問道,
“是我,”
二狗淡淡的回道,看向老頭的目光中有著一種冷意,
麵對二狗的目光,老頭退縮了,不但是老頭,圍在四周的村民也退縮了,他們畏懼的看著二狗,好似想起了什麼不好的畫麵,緩緩的向後退縮,
從村民的表情上,我明白,村長所謂的血祭不是第一次,而是固定有規律的一種模式,
而且從他們對二狗的態度上來看,他們都很清楚二狗代表著什麼,他們就好似待宰的羔羊,等待著村長和二狗的審判,
前後沒用上十分鐘,村民便全部散開,各自回家,村裡很快便陷入了一種死寂中,
“血祭又是什麼東西,”大春喃喃著說道,
“祭祖大典,”
始終留在原地沒走的二狗卻開口了,他看著我們,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不要著急,你們都會見到的,祭祖大典啊,多少年沒看見了,”
二狗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根本沒有給我們解釋的意思,
不過這些已經夠了,一個祭祖大典能夠被稱為血祭,可以想象的到,這又是一個血腥的儀式,
短短的一個早上,村長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夠多了,嶺山村給我們的意外也足夠多,隻是不知道,閻王殿在背後又扮演了什麼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