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出發了吧,再不走,那個王境初期的強者就要溜了。”雲清提醒道。
“放心吧,我們這就動身。”李清一微笑著回應。
雲清不解地繼續問“我始終有個疑問,為何你如此有信心,認為我有能力擊殺王境初期的強者?”
李清一淡然地笑了笑“因為信仰!”
“信仰?這跟信仰有什麼關係?”雲清更加困惑了。
李清一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回答道“信仰,確實很重要。它如同江水般滔滔不絕,給人力量和勇氣;它如同甘甜的美酒,讓人陶醉其中;它如同優美的風景,讓人流連忘返;它如同清脆的歌聲,悅耳動人。”
“信仰是一種心靈的寄托,讓我們可以幻想美好,憧憬未來;它是一種無儘的希望,讓我們充滿活力,勇於挑戰未知;它是一種不服輸的氣概,讓我們在逆境中重燃希望,笑對挫折。”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信仰,隻是每個人的信仰都有所不同。”
“你救了我的命,幫我抵擋了八波狼獸的進攻,還煉製出了六品靈丹,這些都可以成為我信任你的理由,成為我對你的信仰。”
“小友對於信仰的理解如此透徹,真是令我佩服和深有感觸。”雲清不禁對李清一投以讚賞的目光。
夜幕悄然降臨,太陽已經悄悄落下,白晝的繁華仿佛被落下的黑色帷幕遮蔽。
終於,白晝退去,被無儘的黑暗所取代。
狂風呼嘯,空氣中彌漫的塵埃在風中瑟瑟發抖。
李觴帝國的邊境,一間較為破碎的客棧裡麵。
黑夜茫茫無人海,三更燈火五更雞。
遠處傳來的雞鳴之聲,讓正在客棧裡麵的李清一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雲清神醫,他就在這個客棧裡麵嗎?”李清一問道。
“怎麼,麵對王境初期的強者你就慫了,哈哈,他現在在療傷。如果他沒有受傷,恐怕早就逃出了李觴帝國。”雲清笑道。
“過了這個客棧就是雷磷帝國的地盤了,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李清一有點坐不住了。
雲清道:“再等一會兒,我主要觀察的是他的身邊有沒有其他的強者,這麼貿然行動,有點不妥。”
這家客棧的二樓,共有三間房,這家客棧的老板早就休息了,雲清和李清一是悄悄進來的。
雲清用靈魂之力感應到,那個王境初期的黑衣人就住在他們隔壁的隔壁,就是二樓的第一間房,清一大帝為了不讓殺手發現,特意選了二樓的第三間房。
王境初期,指還在王境一重裡麵徘徊的強者,故稱王境初期。
李盤天被雲清說成王境初期,他境界為王境一重後期。
在李觴帝國的邊境,有一間略顯破舊的客棧。
在黑夜的深邃中,人煙稀少,隻有遠方的雞鳴聲在空氣中回蕩,讓人從睡夢中驚醒。
李清一在客棧內不禁打了個冷顫。
“雲清神醫,你確定他就在這個客棧裡嗎?”他問道。
雲清笑道“怎麼,麵對王境初期的強者,你害怕了?”
“哈哈,他現在正在療傷。若他未受傷,恐怕早已離開了李觴帝國。”
“過了這個客棧,便是雷磷帝國的領土。我們何時動手?”李清一顯得有些急躁。
雲清沉穩地說道“再等一等,我主要觀察他身邊是否有其他強者。貿然行動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風險。”
在這家客棧的二樓,共有三間客房。客棧的老板早已休息,雲清和李清一悄然選擇了其中一間。
雲清用靈魂之力察覺到,那個王境初期的黑衣人就住在他們隔壁的房間,也就是二樓的第一間房。雲清為了不引起殺手的注意,特意選擇了二樓的第三間房。
“小友,你隻需坐收漁翁之利,我先去會會他。等他逃離客棧時,你躲在客棧外,用雲清九針截殺他。”
雲清若有所思地說道。
“好的,保重!”
李清一悄然離開了客棧,前往雷磷帝國的道路,準備設下埋伏。
客棧二樓第一間房內,黑衣人正在痛苦的療傷。
“啊——,小玲可把我害慘了,下次本座再也不來了。”黑衣人撕開左臂上的衣服,露出被燒焦的皮膚,右手隨便抓起一把藥粉敷在傷口上,冒出濃濃白煙。黑衣人疼的呱呱直叫。
“王境一重巔峰的強者,怎麼會被這點疼痛所困擾?”一個冷酷的聲音突然在房內回蕩。
黑衣人立即警覺地喊道“誰?!”
雲清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房間中,他果斷地發動了攻擊。
“嘩!”
一道快如閃電的劍光瞬間斬向黑衣人。
黑衣人反應迅速,從床上翻身下來,手持一柄長劍,順勢迎擊。
“砰!”
兩道劍光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這間屋子頓時搖搖欲墜,破敗不堪。
雲清傲然地說道“我今日倒要見識見識王境一重巔峰的王者之氣究竟有多麼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