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呀呀呀……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咋地?本王就不讓你題……”
“我就題!”
得,一老一小,兩人又杠上了。
白可卿連忙圓場道“好了外公,還有棠棠,你們能不能彆一見麵就鬥嘴啊?”
“不能!”兩人異口同聲、還互相惡瞪一眼,又同時撇過頭去。
“棠棠——”
“行行行,那我不問他幾歲總可以了吧?”楊棠“服軟”道,“如此一來,隻能提個簡單的字了……”
朱六卻有點眉飛色舞的意思“連本王生辰都不知曉,我看你怎麼題這個字,哼哼!”卻見楊棠提筆蘸墨、勻了勻,似笑非笑地瞟了朱六一眼,開始在上品宣紙上落筆。
“會當擊水……”
一種朱六沒見過的字體在楊棠的筆下油然而生。
“……三千裡……”
“自信人生二百年。”
會當擊水三千裡,自信人生二百年。
楊棠反複看了一下,見沒什麼紕漏,這才落款道“易夢,庚辰年九月廿三,於晉王府!”
收筆。
楊棠瞥向有些懵逼的朱六“怎麼樣?我這手破字,還入得您老法眼吧?”
朱六回神過來,當下就想抬杠“你還知道你自己寫的字……”話音至此,卻見楊棠抬手有隨時銷毀那副字的意圖,猶豫半秒、天人交戰卻比平時猶豫數秒還要激烈幾十倍,最終隻能屈服,“……好(破)啊!”
楊棠這才收了架勢,施施然繞出幾案,走到了書房門外,深吸了一口此間的新鮮空氣。
朱六和白可卿都沒有挪身,湊在幾案邊就欲朝那副字吹氣。
“吹氣也是有唾沫星子的,彆隨便吹氣啊!”楊棠的提醒聲悠悠飄來。
朱六和白可卿立馬屏息靜氣,差點沒被憋死。
墨跡未乾。
暫時無法細細欣賞。
朱六索性直起身,來到楊棠身旁悄然站定,半響用胳膊肘拐了拐他,道“楊小子,易夢是誰?”
“彆名囉!”
“那副字就是你的壽禮呀?”
“對啊!”
“就一幅字是不是太寒酸了?”
“寒酸?就那一幅字,能頂彆人送的十件禮,所以哪裡寒酸了?”
朱六“……”
“對了朱六,你到底幾歲啊?”楊棠舊話重提,頗有點睚眥必報的意思。
“哼,男人祝九女人祝十,本王今年六十有九,你就不興多寫一幅字給本王啊?”朱六開始施展賴皮神功了。
楊棠撇嘴道“憑什麼?我又不是你兒子……”
“你要是我兒子,看我不打…我寶貝你還來不及呢!”朱六腆著老臉道,“要不我把小卿兒許配給你當大老婆得了?”
“大老婆!?”楊棠聞言微微吃了一驚,隨即發現他腦子裡對此世婚姻法極為淡薄和模糊,於是隨口接道“莫非還有小老婆一說?”
“當然……我說,你小子不會不清楚你這一生人能娶幾個老婆吧?”朱六無意間的一句話,算是戳中楊棠痛點了。
他重生穿越回來,還真沒在網上搜過此世的婚姻法,因為在他看來,沒必要,大丈夫何患無妻,況且他還得尋找前世的“妻”呢!再說了,以他前世的經驗來看,三十歲以下、身體健康、相貌堂堂、淨資產正的一千萬美刀以上,甭管在哪個國家,都應該不愁找不到老婆吧?
“喂喂,你不會真不清楚吧?”
“我清不清楚用不著你教,總之你拿可白的終身幸福來換我的字,這事太下作,不能乾!”
“哇靠,你小子乍一看挺成熟的,沒想到也有‘理想主義’的時候……嘖嘖!”
楊棠心頭一緊“你彆憋什麼壞啊朱六!”
“你怎麼知道我在憋壞?”老王爺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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