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可我就是學不進去啊!”田羽倒也不否認自己學習差的事實。
這下子,沒等田太華再插嘴,楊棠已然道“那可不行喔,你想要學寫歌的話,至少有兩門課得優秀……”
“哪兩門啊?”田羽問。
“語文和英語…”
田羽囧了“為什麼是這兩門?”跟大多數成績差的男孩子一樣,他最討厭的就是語文跟英語了。
“很簡單啊,創作歌曲要不要寫歌詞?”楊棠質問道,“而這歌詞,完全可以看作被精簡了的作文!”說著,楊棠開始用吉他示範,邊彈邊唱,“當然,有的是敘事作文,就是講故事的那一類,比如這首‘慌亂城市中,連風都不自由;熱鬨的街頭,就屬我最寂寞……’呐,這就是敘事了!另外還有散文類的歌詞,比如‘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葉子……’喏,這算抒情散文,你要是語文不好,又怎麼寫歌詞呢?”
雖然隻有兩首歌的開頭,卻聽得田羽眼前一亮“楊哥,剛才那兩首歌……”
楊棠瞪眼道“我在跟你說語文的事情!”
“知道啦,我回去會好好學的,不過英語那玩意,我認識它它不認識…啪!”話還沒完,田羽後腦勺上就挨了田太華一巴掌。
“混小子說什麼呢?什麼叫那玩意?”
“本來就是那玩意…”田羽嘟囔。
田太華揚手又欲打,楊棠攔阻道“田老哥,咱以理服人,沒必要動手……”說完,轉向田羽用英語道“這位同學,請用吉他演奏一段你最拿手的民謠音樂!”
“啊?”田羽擠著一邊的眼睛茫然無知,“楊哥,你剛才那串英語說的啥啊?”
“啪啪啪……這就對了!”楊棠拊掌道。“你不想學寫歌嗎?作曲填詞是寫歌最為重要的兩個部份,有語文功底,歌詞方麵你就能文思敏捷,但作曲的話,論專業程度,我遠趕不上皇家音樂學院啦!”
“那你剛才那段英文的意思是……”
“就是請你彈奏一段你熟悉的民謠曲目,不過皇家音樂學院的老師在考試的時候有可能以英文來提問,你若連題目都聽不懂,還怎麼考?”楊棠侃侃教育著田羽,“再說了,許多西洋樂都隻有外文教材,你要是不通英文,又怎麼去深入學習呢?”
聽到這裡,田羽已然辯無可辯,埋著頭垂死掙紮道“我就是想學著寫歌而已,用、用不著專門去考音樂學院這麼認真吧?”
“nonono……就得這麼認真,學好語文、英語,然後考入音樂學院,寫歌作曲什麼的你也就水到渠成了,根本用不著我教!”
“啊?”
轉天,楊棠在田太華秘書馬姐的幫助下,又送了一首《夜空中最亮的星》去各電台媒體打榜。下午,他便和陶妤妃坐上了由玉京開往霧都的動車。
年關將近,新悅原創音樂網辦公樓內仍一片忙得不可開交的景象。不得不說,春節這個點,不是各大中小學校的教職員工,想要抽出空來休息……很難,最多也就年三十前後那一兩天得空,其餘時候,該為“上有老下有小”奔波的還得奔波。
曾帥比正常上班時間晚了半分鐘到自己的工作格,他辦公桌上的電話已在狂響。
“喂,哪位,這裡是……”
“我,總編!”
“總編,我、我剛才泡咖啡去了…”
“……把你的電腦打開,接一下內部文件!”
“啊?哦…”
曾帥放下包,脫下外衣,不情不願地摁下了開機鍵,心知這個月的全勤獎又泡湯了!不過等接受妥總編傳過來的內部文件,點開一看,他立馬跳了起來,然後激動地打電話給總編回撥回去。
“總編,您剛才傳過來的是易、易夢的……新、新……”
“沒錯,他新專輯裡想要打榜的第三首歌,上邊剛發給我的,你看著安排吧,宣傳位不能太次!”
“我明白、明白…”說著,曾帥掛了電話,迅速戴上耳機開始欣賞新得來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前麵的歌詞略顯平淡,曲調也比較平談。
“……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睛,給我再去相信的勇氣,越過謊言去擁抱你;每當我找不到存在的意義,每當我迷失在黑夜裡,夜空中最亮的星,請指引我靠近你……”
聽到這段時,曾帥隻覺渾身汗毛炸起,有種無與倫比的美妙在帶動他的想象力。
“好,真好,又是一首好歌!”
曾帥不停稱讚著《夜空中最亮的星》,人也已不知不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閉著眼在原地打轉。
“靠,真帥又發癲啦?!”
“不是吧?”
“莫非他又發掘到了一首好歌?”
“有可能…”
“那就外放唄,好歌大家聽!”
當即有小編被美女同事慫恿著靠近了曾帥的格間,把罪惡之手伸向了電腦。
可就在這時候,曾帥驟然清醒過來,一把捉住男同事的手,叱道“乾嘛?想打劫啊?”
被捉當場的男同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瞪眼道“快把你剛才聽到歌曲共享就對了!”
“哼哼,共享?有本事你自己動手試試?”說著,曾帥更是把自己慣用的鼠標推到了同事手邊。
“這…”
“諒你也不敢,總編親自下達的任務,誰多事誰死!”曾帥狐假虎威道。
聽到“總編”二字,在場的同事都被嚇了一跳,一個二個全都沒了聽新歌的興致,畢竟這新歌再好也比不上飯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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