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國米球衣男聽見楊棠正跟尤文球衣男爭執“我說了剛才那腳失誤不算,怎麼啊,你們踢了十幾腳,我重踢一次不行啊?”說到這兒,楊棠還看向了國米球衣男這邊,仿佛在等他答應。
國米球衣男一下懵逼了,僵在當場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最終在吃瓜群眾的起哄下,他還是硬著頭皮應了下來。
於是,楊棠再度拉開架勢,站好位、擺好球……又是原地擺腿發力,同樣“嗙”一聲,新換的那顆八成新的足球第二次竄沒了蹤影。
正當眾人繼續搜尋皮球的去向時,國米球衣男在門梁下兩股顫顫地仰頭,很快找到了第一次被球撞擊出的凹痕,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凹痕凹得更嚴重了一些,這說明什麼?人家楊棠就是照著門梁正中踢的,根本就是在警告!
想明白這點後,國米球衣男木木然望向點球點,恰巧看到楊棠腳下又擺好顆球,他正在第三次原地擺腿!
嗖——嗙!!
出膛炮彈般的皮球第三次擊中門梁凹痕,然後竄沒了影兒,門梁底下的國米球衣男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隻覺小腹處有尿意在瘋狂湧動,令他不得不棄門狂奔,往公廁方向衝去,惹起一片哄笑。
進了廁所之後,本打算小解的國米球衣男愕然發現他褲襠裡濕漉漉的,尿意不知什麼時間已經飄然而去,再也沒有警鐘長鳴!
與此同時,楊棠內心冷笑、麵上卻如沐春風對尤文球衣男道“瞧瞧,你們隊長都跑掉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啊?是、是,可以走了…”尤文球衣男在楊棠的逼視下多少有點語無倫次。
楊棠見狀,嗬嗬一笑,排眾而出,施施然走掉了。
吃瓜群眾們如鳥獸散,但各人嘴裡都還在談論楊棠那三腳線路一模一樣的大力射球。能把專業訓練用的皮球給踢爆了,這得多大腳力啊?嘖嘖!
“喂,前邊那位同學,請等一下!”
楊棠快走出操場時,身後傳來兩名陌生中年男子的腳步聲。其一負責說話挽留,另一個快趕幾步,攔在了楊棠身前。
麵前的中年男留了個板寸,長相普通,但一嘴的老煙槍味熏得楊棠下意識退了半步“你是?”
煙槍男主動伸手道“同學你好,我是京大男子足球隊的領隊,任智!”
“人質?”楊棠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應該是“任”姓,至於名兒是哪個字,他沒興趣多問,甚至都沒與任智握手。
“不是人質,是任務的任,智力的智。”
“有事?”楊棠很冷淡地多問了一句。
“咳!”任智借著咳嗽理了理思路,隨即表情嚴肅道“你是本校的學生?”
“沒錯,怎麼了?”
“看你樣子,該是新生吧?”
“你說對了,那又咋地?”楊棠顯得不耐煩起來,作勢要走。
“咳咳,好吧,那我開門見山,你能轉係到我們體院嗎?”
楊棠挑眉道“轉係?還轉到體育係?開什麼國際玩笑?除非我腦子挖塌了!”
這話令任智有些尷尬,更是觸動了楊棠身後那中年男的神經“小子,搞體育怎麼就腦殼壞掉了?”
楊棠哂道“我可沒說搞體育的人腦子壞掉了,而是說我自己要想搞體育的話,當初何必辛辛苦苦報考京大呢?直接考玉京體育大學不就得了!”
身後那中年人被這話頂得一陣無語。
任智解圍道“這位同學,老王他沒彆的意思,再說了,操場上這麼多鍛煉的同學,也沒見他們腦子挖塌了,對不對?”
楊棠聞言得理不饒人道“那你們倆去找他們呀,攔著我乾什麼?”
“這、這個……你不轉係也可以,但能不能加入咱們京大的足球隊?”任智見識了楊棠的難纏,趕緊換了種勸說方式。
“嗬嗬,加入足球隊?”楊棠笑了起來,“我什麼水平想必兩位剛才已經看清楚了,我真要想踢球的話,直接就去職業隊試訓了,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去欺負那些低水平……”
“你、你放屁!”身後那中年人老王繃不住了,率先爆發道“就你那三腳貓的水平也能踢職業,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聽到這話,楊棠衝任智聳肩道“任先生,那我就去做白日夢了,告辭!”
任智還能說些什麼呢?隻能衝老王苦笑。
擺脫了諸事之後,楊棠終於駕車回到了廣信佳苑,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後為西姆猜想一忙就到了深夜,躺上床時,他才記起明天好像是二月初二青龍節。
[這麼說,今晚就可以入夢囉?]
[但我毫無所求啊!]
[怎辦?難道繼續攢夢?實在不行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