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唱一和的,就連哼哈二將就比不上這倆貨,不僅狐假虎威,還裝扮得猶如小醜。
等茶上上來之後,這倆偽劣哼哈二將竟又開始嚷嚷。
“點心呢?”
“光喝水怎麼行?”
好在這時候,楊棠在蔡國誠跟羅勁的陪同下,進了宴會廳(在三樓)。
“老板!!”
“大老板好!”
“甥少爺!”
不斷有保安或服務員在跟蔡羅兩人打招呼。兩人都隻是略微點頭,並不回應。
來到大圓桌前,沒等蔡國誠開口,看清楊棠臉目的甄逵霍然站起來,濃眉倒豎道“是你?!”
“是我……這家酒店我罩了,你有何意見?”楊棠淡淡道。
“你找死!”甄逵當即由下而上飛起一腿,將整個大圓桌踢得一分為二,而那隻驟然穿出桌麵的腳尖直奔楊棠的麵門就來了。
兩片圓桌朝兩旁飛出,哼哈二將躲之不及,被扇到點兒邊,當場翻倒在地,嘔血不止。
楊棠見狀卻不慌不忙,伸出左右手將蔡國誠和羅勁掃護到身後,隨即從容不迫地回手,以左掌擋住了斜向上踢的腳尖“哼,不自量力!”
甄逵腳尖撞上楊棠手掌,自以為力盛,正打算踢折楊棠的掌骨,一往無前,卻陡然感到整個腳掌針紮般劇痛!
[刺針lv1],反傷百分之六十!
加上楊棠下壓的掌力,僅這一下碰撞就令甄逵吃夠了虧。
事情還沒完,楊棠直接一個小跳步,不止甄逵,就連蔡國誠和羅勁也清晰感受到整個樓皮在震蕩。
甄逵這時候還是單腳支撐站立,受到震蕩後,來不及收腿的他搖搖晃晃、幾欲栽倒。
楊棠左掌趁機改掌為爪,一把扣住了甄逵的腳踝,直接就將他倒拎了起來,飛起大頭皮靴的鞋底子就狠踹在了甄逵臉上。
隻這一下,就讓甄逵徹底理解了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踹得他眉骨迸裂,眼球充血,似開了個彩錦鋪,紅的黑的絳的,都在他臉上綻放開來。
“啊——”
甄逵慘叫聲起,瞬間壓製住了周遭雜音,淒嚎不已,仿佛正在承受莫大的痛苦。楊棠隨手把他扔地板上,他立刻如竄到硬地上的泥鰍般七拱八翹的。
這還沒完,楊棠冷冷上前半步,抬腳踩在甄逵胸口上,漠然道“我說甄逵,上次你誤會老子跟米姝有曖昧,老子沒跟你多計較,隻是賞了你一個小教訓,今次你又為啥要跟我叫板呢?說!”最後一個字出口的同時,他腳下加了大力,甄逵隻覺胸骨都快被踩碎了。
“咳、咳咳……”甄逵狂翻白眼,幾乎隻剩下了眼白,整張臉脹得發紫,楊棠見了,腳下這才鬆了點力,冷笑道“這就要死了?這麼不禁踩?”
站在楊棠身後,將甄逵慘狀看得一清二楚的蔡羅二人麵麵相覷,都被楊棠的殘忍給震住了。
“甄逵,我再說一遍,這家酒店我罩了,服、不服?”楊棠的腳改踩在甄逵額頭,嘎吱作響。
甄逵隻覺頭骨欲裂,連忙打出元能院會員切磋時通用的認輸手勢,表示投降。
“既如此,那就滾吧!”楊棠剛要送腳,卻又陡然加力踩住甄逵的腦袋,“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叮囑一下,你在武城的老母我不會去碰,但你也千萬彆打我父母的主意,ok?”
頭被踩得死死的,甄逵卻聽懂了楊棠的意思,隻好連連眨眼,表示明白。
“哐!”
楊棠又倏然出腳,踹在甄逵胸口上,令他整個身體貼地滑行了十幾米遠,撞在牆角,蜷曲著慘叫連連。
“叫冤呐?”楊棠不爽甄逵的慘叫,“馬上給我滾,給你五秒鐘,五、四、三……”
甄逵聞言,忍住渾身劇痛,跌跌撞撞爬起來,連哼哈二將也顧不得了,徑直竄向了大門。急切之間,不少保安由於躲他不及,頓時被撞飛出去,骨斷筋折。沒受傷的一眾保安這才意識到甄逵的強悍,敢情人家單憑身體就能殺出一條血路,簡直是強得沒邊了。
蔡國誠和羅勁顯然也看清了這一點,對楊棠的彪悍有了新的認識。
“楊先生,您這樣放虎歸山會不會有什麼後患呐?”
“放心吧,隻要我在,甄逵就不敢再來這裡搗亂、收費啥的,除非他不想要命了!”楊棠大喇喇地保證道。
“那就實在太好了!”蔡國誠欣喜不已,“聽說楊先生今天要在咱們這裡宴請同班同學?那必須上最好的菜式,而且免單……勁啊,你這就去吩咐後廚,看哪個大廚在,讓他親自下廚,就告訴他三倍獎金!”
“我明白舅舅,這就去!”
待羅勁離開,蔡國誠又從兜裡掏出張鑽卡塞到楊棠手裡“楊先生,這是咱們盤古七星的超級會員卡,您務必要收下!”
“成,我收!”楊棠沒有多矯情,接過卡來就揣上衣兜裡了。
“那行吧,我先去讓下麵安排一下,好給您那個包廂傳菜,順便他們把這宴會廳拾掇拾掇,您請自便!”蔡國誠道。
“沒問題,你忙吧!”
楊棠與蔡國誠分道揚鑣後,並未即刻上樓去找同班同學,而是拐進了洗手間,找了個廁格,立馬施展了[多重影分身]!
另一個楊棠以清潔工的麵目混出了盤古酒店,然後用[變形術]改頭換臉成了一南越人,很快尋覓到有蟲分身附體定位的甄逵,將其擊殺在一條胡同裡。
很快收到消息的楊棠這才從廁格裡出來,洗洗手,直奔五樓的聚餐包房而去。
五樓,中式包房內,此刻已是鶯聲燕語,好不熱鬨。陰盛陽衰的局麵下,陳升等三個男生就像鵪鶉般莫敢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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