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同一款型不同顏色不同發動機號就有三輛掛同一車牌。另外還有不同款型的一輛馬自達一輛日產一輛現代掛同一車牌。總的來說,有六輛不同發動機號的車用同一牌照。
換句話說,楊棠借來的這輛野馬跑車是輛套牌車。
更牠媽扯的是,楊棠在路口被便衣們暫扣的同時,另外五輛套牌車一輛剛停進車庫、剩下四輛仍在馬路上大搖大擺地晃著。
同一牌照,六輛套牌車,這要不是車管部門出了大紕漏,那就是有一個更高級的國家機關強力介入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楊棠在元能院曾聽說過一些小道八卦,因此很快聯想到,六輛套牌車,八成是安全局搞的鬼,也隻有他們才有這個能力利用套牌來節約資源。
那麼問題來了,剛才副駕座底下那個包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由於包已經被收進儲物指環的其中一個儲物格了,暫時不便打開,楊棠也就無法確認包裡的物品到底是什麼。
第二個問題,這野馬車是楊棠從他初中同學家裡開出來的,但開走之前,他外上官內,把整個車子都檢查了一遍,並沒發現那個包,準確點說,應該是上官茗欣沒發現那包,要不然就是她發現了沒當回事!還有,他初中同學比他大了九個月,換言之現今已二十歲,說不定加入了什麼秘密機關,又或者他父母輩在保密單位工作。
總之可能性太多了!
短時間內,楊棠腦中閃過無數個念頭,但無法肯定哪個是靠譜的。
“喂,你的身份證拿我們檢查一下!”雖說戴帽中年男已決定放楊棠離開,但具體執行這個事兒的瘦高個還是刁難一下楊棠。
楊棠斜眼瞥了瘦高個一下,淡淡道“你們剛才不是收走了我錢包嘛,難道沒檢查我證件?”
“沒查……現在查不可以嗎?”瘦高個顯得不耐煩道。
“我身份證沒帶!”楊棠道。
“你……”
“工作證可以吧?”楊棠繼續道。
“啥工作證啊?拿我看看。”瘦高個帶著幾分嘚瑟道,“這要是一般二般私企的工作證你就彆拿出來我看了,給我看我也不認識!”
“是嗎?我保證你認識!”說著,楊棠翻出一警察部的證件甩了過去。
瘦高個打開證件一看,警察部九局,臉色頓時大變“這、這不可能?你真是九局的?”
“廢話,要不要按照證件上的加密碼查一查啊?楊棠撇嘴道。
瘦高個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小子,你才幾歲,這麼年輕怎麼可能加入九局?”
“你老子我十六歲參軍,十七歲加入特彆突擊隊,現在都快二十了,怎麼就不能進九局了?”楊棠一邊背誦與證件匹配的履曆一邊控製著臉部肌肉,使自己不至於笑場。
瘦高個沒從楊棠的話裡聽出什麼破綻,臉色變得難看且凝重起來“頭兒,現在有點麻煩了。”低聲說著話,他把楊棠給的證件遞到了戴帽中年男的麵前。
“九局的人?不會吧?”戴帽中年男也開始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警察部八局和警察部九局(沒有第八第九這樣的稱呼)都是警衛局,前者掛國(武)警銜,屬警察現役部隊,接受警察部領導,而九局不一樣,它隻是掛靠在警察部,實際上前身是天樞院禁衛(巡邏)處,警察部對其沒有任何指揮權和管理權。
“證件檢查完了沒有啊?我還得去參加婚禮呢!”楊棠催促道,“對了,這車我借的,車玻璃你們得賠啊!”
話音落下的同時,戴帽中年男電話也打完了,已經證實了楊棠的證件是真的,並且證件的登記照與楊棠臉目的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湊過來,戴帽中年男把證件遞還給楊棠的同時道“楊同事,看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差點大水衝了龍王廟!”
“誰牠媽跟你是同事啊?”楊棠一句話把戴帽中年男頂到了南牆上,“這車窗玻璃都碎成渣了,肯定得整塊換新的,再說了,車身也給你們蹂躪得……保潔打蠟總該吧?這個得三百,一共加起來就是一萬零三百,給錢!”
戴帽中年男被嚇了一跳“你車窗玻璃值一萬嘛?”
“這是野馬跑車懂不?算貴價車,你們家一二十萬買的車能比嘛!”楊棠侃侃而談不依不饒道,“幸好這隻是輛野馬,要是我借了輛法拉利來開,一麵車窗砸碎了你得賠三萬,懂不?”
“沒這麼誇張吧?”戴帽中年男顯然不信。
“如果是法拉利,換掉整套刹車片的話需要四十萬,所以這些車窗玻璃自然不會便宜到幾百幾千,收你們一萬那都是我看在你們警察叔叔辛苦了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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