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棠不願說,上官茗欣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逼他,隻能乖乖地閉上了雙眸。
下一秒,仙音淨化施展出來。
十秒過後,楊棠用凍氣稍微替上官茗欣的雙掌降了點溫,同時嘴上道“好了。”
上官茗欣驟然睜眼,愕道“好什麼了?你不是說一分鐘嗎?”
“我說的一分鐘隻是估計,現在你的手已經大好了。”楊棠胡謅道。
上官茗欣聞言抄回手仔細瞧看,還時不時搓揉一下“除了比剛才冰涼一些外,也沒什麼……咦?我這個指節似乎不疼了,誒,這個也是,哈,好像全都好了!”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好了。”楊棠撇嘴道。
上官茗欣不信邪地又揉了一陣自己的手,發現果真如此,當下迫不及待追問道“楊棠,學弟……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啊?”
“就這麼辦到的啊,電梯來了學姐!”
楊棠話音剛落,就隻聽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他率先跨了進去,回手就摁向了關門鍵。
上官茗欣見電梯門陡然關閉,立即用手卡住電梯門,隨後整個人鑽進了電梯廂,噘嘴道“我的手傷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就告訴我嘛!”
楊棠一邊摁樓層關電梯一邊有點不耐煩道“我都告訴你啦,你的手沒事了,痊愈啦,聽不懂嗎?”
“哦。”上官見楊棠臉上閃現不耐煩的表情,立馬知情識趣地不再多問什麼。
回到房間,見段亦斌跟夏娥都在,楊棠這才舒了口氣,隨後把他們召集到一塊開了個短會,將情況徹底講明白,總算安了段夏二人的心。
隻不過段亦斌還是有些鬱悶,因為是他在白帝城動手打了人,還自報了姓名才有這番禍事的,雖說他幫夏娥出頭是理所應當,但人在他鄉漂,怎麼著也該長幾個心眼,輕易被人知道了名姓,不是什麼圓滑的處事手段,合該有這麼個教訓。
“楊大哥,斌子哥其實也是見不得我受欺負!”夏娥見楊棠數落了段亦斌幾句,就有點忍不住了。
楊棠聞言想笑“我不是怪斌子護著你,哪怕斌子沒去白帝城遊玩,就我跟你去白帝城,若見了你受欺負,我也照樣會護著你,隻不過打小流氓歸打小流氓,我是不會報家門的。”
聽到這番解釋,純真的夏娥還有點懵懵懂懂,但段亦斌卻完全聽明白了楊棠的意思,羞慚道“老楊你教訓得對,下次我會注意了!”
楊棠不置可否,上官茗欣卻嚷嚷道“斌子,你還想有下次,就是這次,若非當時有張勤拉著你,我看你非把那小流氓打成重傷不可……”
她話還未完,楊棠突然叫了起來“遭了!”
“什麼遭了?”
楊棠沒有回答,文不對題道“現在什麼時間了?”
“你手上不是戴表了嘛!”
“對哦!”楊棠當即看了眼,“瑪德,快五點(十七點)了。”
“是快到晚飯的點了,有什麼問題?”
“我是怕那幫找斌子的家夥碰見張勤倆口子……”
上官茗欣聞言麵色微變,她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況且張勤跟董筠兩人可謂手無縛雞之力,多半扛不住老者那夥人的逼問。
段亦斌隻是微驚了一下,卻很快冷靜下來“那現在咱們怎麼辦?”
楊棠對段亦斌的反應還算滿意,淡然道“靜觀其變就好……咱們就在房間裡待著哪兒也不去,餓了就叫飯上來吃,那幫人再囂張,總不能硬闖房間吧!”說著,手掌一翻,多出來一張名片,“我這裡可是多出來穀sir的私人電話喲!”
“穀sir?哪個穀先生?”段亦斌愕道。
“不是穀先生,而是穀警官。”上官茗欣道,“萬一有人上門騷擾,我們可以一邊打電話聯係穀sir一邊敷衍住門外的人,等穀sir來援!”
段亦斌聞言遲疑了一下“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對方肆無忌憚,直接破門而入!”
楊棠擺手道“放心吧,那夥人已經被我至少廢了一條胳膊,遇上張勤倆口子或許能夠威脅一二,但遇到你,隻要找好屋內地形,你以一敵十,頂個五六分鐘沒問題。”
段亦斌當即明白了楊棠的意思,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
楊棠則一挺身,站了起來,往房間外麵走。
上官茗欣問道“你乾嘛?”
“去看看張勤他們,說不定他們還沒被老者一夥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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