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無限夢想!
“怎麼樣?”正洗牌的楊棠隨口問道。
“什麼怎麼樣?”張勤一屁股坐下,有點沒好氣道。
“自然是你們報警報得怎樣囉,人家受理了沒有啊?”楊棠開始疊牌。
“受理?!”張勤一聽這話眼睛瞪得牛大,“沒把我們當犯人省就不錯了,還受理?”
上官茗欣聽到這裡也愣住了“乘警沒注意你們的傷啊?”
董筠聞言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尤其是張兒的傷還在臉上。”
的確,張勤臉上有兩處傷,一處包了一處沒包,就好像被黑貓警長打傷的一隻耳,相當顯眼。
“其實也是我們選的時間不對,我跟阿筠去的時候吧,那個姓穀的警官……”
“穀濤!”
“對,就穀濤,他正送酒吧裡那老者出門,我們當時就嚷嚷上了,那老頭對我倆也是一臉憤恨,要不是在警備室門口,差點沒動手!”張勤心有餘悸道。他算是被吊膀青年折騰怕了,深心裡想著,這惹不起還躲不起嘛,反正下了這趟船,跟那些凶人恐怕也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楊棠冷哂道“那譚家寨的老頭還有臉跟你們凶?真是不知死活,看來他身上的傷還沒發作啊!”說到這兒,他不禁摩挲了一下下巴,另一手卻不停,開始抓牌、碼牌。
“二餅!”
左手邊上家段亦斌已開始打牌。董筠問“小楊,你說那老家夥身上有傷?什麼傷啊?”
“暗傷……八萬!”楊棠邊說話邊打牌。
如此這般,房間裡的氣氛還算融洽,就是傷比董筠多好幾處的張勤看了會兒牌,居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董筠倒沒什麼,臉蛋好好的,身上有幾塊淤青,雖然時不時疼一下,倒不至於有虛弱之感,所以旁觀了幾把牌之後,便代替了楊棠的位置,在桌上其樂融融起來。
又隔了大半個鐘頭,眼瞅快十八點了,楊棠接著小便的機會偷溜出來,回到自己房間陽台,借著天上曰月交輝,又練起了二十五圖。
一個鐘頭後,楊棠收功而起,隻覺全身神宜氣定,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每個毛孔都透著一種涼爽,嗯,是那種真正的涼爽,就仿佛知了叫的天兒剛淋浴完、背陰的屋子裡風扇調到小檔輕輕吹拂在身上卻不帶一絲冷意那種感覺。
轉回去的時候,他們還在打麻將,就連張勤也已醒來,正湊在董筠旁邊替她出謀劃策。楊棠提議去餐廳吃飯,張董二人對視一眼,由張勤道“小楊,不如打包回來在房間裡吃吧,省得再撞見那夥……”
“明白……那你們都想吃點什麼,報一下,我去買!”楊棠難得好心一回。
各人都報了不少於兩個菜。
然後楊棠去了。
其他人我行我素打牌,個個沒心沒肺,唯獨上官茗欣有點擔心“你們說,楊棠買十幾二十個菜,還有飯,他能拎得回來?”
張勤道“怎麼拎不回來了,要是實在拎不下,不還有餐車嘛!我前天碰巧問了一下,餐車是可以租的。”
果不其然,一刻鐘後,楊棠還真就推了個餐車回來。
聞著飯菜的香氣,眾人急吼吼的打完手上的牌局,開始圍攏到餐桌旁吃飯。
飯後,又是楊棠把餐車還了回去。再回來時,眼見董筠等人又打上麻將了,楊棠並未鬨著人讓位,而是樂嗬嗬的旁觀了幾局,便悄然轉回自己房間,繼續練習[支配冰冷]。他發覺隨著凍氣的溫度越來越低,威力也就越來越大。
一夜無話。
隻不過午夜、淩晨楊棠都準時醒轉,及時修煉了三十六圖跟二十五圖。
隨後回籠覺,楊棠一下就睡到了曰上三竿,窗外斜進來的陽光都曬屁股了。
醒來沒多久,正欲翻身起床,沒曾想手機響了,楊棠隨手取過一瞅,頓時嚇了一跳,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上官茗欣的號碼,當前來電也是她號碼。
趕緊接通。
“喂,學姐…”
“你是豬啊?敲門不應,睡那麼死,知不知道差點把我手機打沒電了。”
楊棠聞言腹誹不已,沒帶充電器嗎?手機沒電不會充啊!但他嘴上卻沒這麼說“那看來是我罪過了,實在抱歉!”
“哼,知道錯了就好!”上官茗欣到底沒有得理不饒人,“哎~~我跟你說,找斌子麻煩的那夥人今兒一大早就在秭歸碼頭下了船,灰溜溜地走掉啦!”
“那可不一定,沒準人家上岸遍邀高手去申海堵我們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