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是你情我願的,結果辦完事,那騷……娘們不知怎地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麼說,你是把對方當小三了?”
段父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頭。
“那你在這之前和告你的女人攪合過幾次?”楊棠又問。
“總有那麼次吧!”
“那你中招的當次,與前幾次有沒有什麼不同?”
段父一愣,接著皺眉回憶了好一會兒,最後不得不哭喪著臉道“哎呀,我、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那行吧,今天就暫時先問到這裡,不過你得借一小束頭發給我。”
“頭發?”
“對。”
段父自然沒什麼好猶豫的,還真就剪了二指寬一縷頭發給楊棠。
又叮囑了幾句關於看守的問題,楊棠扯著律師離開了會見室;而如老僧入定般杵在那兒的看守很快醒過神來,將段父押回了號子裡,仿佛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離開會見室的楊棠剛到大廳,就見夏娥挽著段母,帶著律師走了進來。
“楊大哥?!”
“夏娥、段姨,我剛在裡麵見過段叔。”
“真的?”夏娥圓瞪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了。
段母也一下湊到楊棠跟前,追問道“楊棠,你段叔他怎麼說?”
“我實實在在跟段叔聊了聊,他不承認對方給他的控罪……”
楊棠話說了半截,焦躁的段母就把話茬接了過去“這我信,老段有外遇也就罷了,強奷?他還沒那個膽子。”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現在手機上互相聯絡晚上出去過夜的男女那麼多,誰還有空強奷啊?又不是什麼天仙!”
話糙理不糙。
看得出段母是真急眼了。
“段姨,你剛才那些話邏輯上說得通,但涉及案子,就必須得有證據。”說著,楊棠把從武烈那兒得來的小道消息透露了一些給段母和夏娥知道,令她們欲哭無淚。
這時,段母身邊的律師開腔了“這位先生,不知你從哪兒得的消息,體液鑒定報告的結果真是吻合?”
“當然…”
律師見楊棠答得斬釘截鐵,不禁眉頭大皺。
段母見狀,趕緊圓場道“噢對了楊棠,這位是潘律師……潘律師,這是我、我表侄楊棠。”
潘律師明顯被楊棠說的壞消息給鎮住了,隻衝楊棠點了點頭便再無禮數。
楊棠倒也不怎麼介意“段姨,如果你們也是來探望段叔的,那就進去吧,我到外麵去等你們。”說罷,他架著身邊的律師出了分局大門。
到了外麵,楊棠並未解除律師身上的彆天神,隻是使喚道“牛律師,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聯絡你!”
“好的,我隨傳隨到……”
等牛律師坐上出租車,消失在街口。楊棠這才打了個響指,四衛和洪南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迅疾彙集到他身邊。
“洪南,我走後段叔什麼反應?”
“還那樣,不過眼神似比之前精神些了。”
“那就好……你還是回去看著他,一定要護住他的命,知道嗎?”
“是,我一定完成好任務。”
“去吧!”
目送洪南鑽入下水道井蓋的孔中,楊棠歪嘴道“福祿壽…”
“在,老板!”
“去給我盯牢這個女人……”說著,楊棠從內兜裡摸出一張免冠彩照,這是牛律師從分局“通融”來的副本資料裡的照片,“算了,就衛福一人去就夠了。”話落,楊棠又摸出一個像青黴素針劑那種小瓶遞給衛福,“這裡麵有十隻納米蠅,應該夠你監視任何人了。”
“是老板,我這就去!”
這時,段母、夏娥等人探視完出來,楊棠迎上去安慰了她們幾句,順便叫車把她們送回段家。當然,衛祿衛壽留了下來,以護夏娥和段母周全。
楊棠則帶著衛夏回到了酒店。
進了豪華套房後,楊棠吩咐道“衛夏,去門外守著,替我護法!”
“是,老板!”
於是一個強健高壯的男人佇立在楊棠套房門口,彷如一尊神祇塑像般盯在原地一動不動,讓過往的賓客和保潔看得一愣一愣的。
房內。
楊棠來到臥房,盤坐床上,從懷內掏出一張畫滿符篆的黃紙,將從段父那兒弄來的頭發包上,接著嘴裡念念有詞“蛾撲火,火焦蛾,莫謂禍生無本;果種花,花結果,須知福至有因……”念著念著,他指尖包裹著頭發的黃紙就明火自燃起來,“因果律器,時光回溯……”
幾個呼吸後,臥室牆上開始顯現一些類似幻燈片的畫麵,接著更是像電影那樣播放起來。
這是一套豪華精裝修的三室一廳公寓房,一男一女開門進來,那男的赫然就是段父,女的則是照片上那女人。
女的隨手摁開了電視,電視裡正播新聞“今天是xx年x月x日……”然後女的就拐去了浴室洗澡。
段父恬不知恥的跟去了浴室。
之後,兩人洗完出來,女的就主動發起攻勢,開始糾纏,一直去到了臥室……
楊棠看完這一番“回溯”後,想了想,將視野移往臥室,看到段父在帽子戲法後沉沉睡去,接著女的醒轉,開始打電話叫人。
再後麵,就有人破門而入,接上了女人對警方的那番描述,一口咬定段父強奷她。
“這娘們是為什麼咧?這麼做明顯損人不利己,該不會隻為了惡心斌子吧?還是說他們想離間我跟斌子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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