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羊的場地走出來後,我的心情格外複雜。
如同第一次見到他時一樣,我需要消化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而白羊也和他第一次出現時那樣,僅用一次溝通的機會就將所有的信息傳達給了我,接下來他不僅不會再提,也不準我再提。
這種感覺又讓我充滿了緊張感和興奮感……
拐過「錢莊」門前的街道,我走入一旁的小路,接下來我要開始大量的參與遊戲,並且在遊戲中試圖殺死其他「參與者」,隻有多多接觸實戰,我的「信念」才會達到頂峰。
可是我應該先去參與哪些遊戲?
我頓了幾秒,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拿出了白羊給我繪製的地圖,詳細地查看了一下上麵八個人的位置。
不然就先去看看這些「生肖」?
可是還沒等我確定目的地,就感覺身旁的情況有點奇怪。
那股熟悉的力場開始在我西周蔓延,我似乎又聽不到風聲了。
這是怎麼回事?經曆了「緘默」的後遺症嗎?
我一抬頭,發現麵前不遠處站著一個穿著長袍的男子,他有著墨綠色的奇怪長發,此時正麵對著我負手而立。
我感覺情況有點不對,這個人的穿著實在是太詭異了,正常人從不會穿這種衣服。
他是「大人物」。
我果斷收起地圖回過身,朝著「錢莊」的位置走去,在這種時候估計隻有白羊能救我了,可下一秒,那男人再一次出現在我麵前,這一次距離非常近,我甚至能看到對方眉間有一點墨綠色痕跡。
我知道,走不掉了。
“你好。”
我果斷開口說道,讓自己的聲音清清楚楚地傳入到對方耳中。
不管對方是不是「天級」,隻要我先開口了,我就占有優勢。
“「緘默」是吧……?”那人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居然半男半女,像是有兩個人同時在說話一樣。
“什麼……?”我問道。
“你在白羊那裡這麼久,居然僅僅讓我聽到了幾句話……是「緘默」嗎?”怪異的聲音在我耳邊盤旋,讓我後背一陣發寒。
“白羊?你是說「極樂錢莊」的那個「生肖」嗎?”我鎮定心神說道,“我剛才去參與了一下遊戲,沒贏。”
“可他到底需要交代什麼事情……居然用到「緘默」?”那人完全不理會我說的話,又說道,“為什麼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讓我聽……唯獨這次不行?”
我緩緩咽了下口水,這一刻我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見到我沒說話,那人緩緩靠近了我“燕知春……為什麼啊?為什麼這次不行?”
他連我的名字都知道,我對付不了他。
上層的事情必須交給上層去解決。
“我怎麼知道?”我反問道,“你這些問題不是應該去問白羊嗎?他就在那棟建築裡,你首接去問他。”
“問白羊……那小子會跟我說實話嗎?”眼前之人露出了一絲讓我發寒的笑容,“隻有你們這種螞蟻……才會在我麵前嚇破膽,跟我將實話源源不斷地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