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運氣差唄!不過你倒是狠得下心,怎麼跟人家之前上過床吧?怎麼就一腳踹過去了。”
他眉頭深皺,好像是不敢看我。
“顏顏,我賭不起。”
沒等我回話,他接著說“不是因為我餘情未了,而是怕她們在你麵前胡說八道,讓你對我的印象越來越差。”
原本心情不太美好的我還想調戲他一陣的,聽了他這番話反而內疚了。
“好了,我以後不胡說八道了,下次再遇見這種女人你帶著我趕緊走。”
“嗯。”
不知道是不是受那個女人影響了,回家後他話有些少,做的菜不是偏鹹就是偏淡。
我埋頭吃飯,不敢問什麼,他突然問“從我離開後,明家的人有沒有找過你?”
“沒有啊,怎麼了?”
“沒事。”他默了下,夾了塊肉放自己嘴裡,皺了皺眉打量我。
“你吃飯啊,盯著我做什麼?”我一邊朝嘴裡扒飯,一邊說。
他眉頭皺得越發厲害,“你不覺得今天的菜有些不對勁嗎?”
“有嗎?我覺得跟平時一樣,很好吃!你應該是沒口味吧?”
他默了默,不吃飯了,改為喝酒。
喝了會酒,淡淡道“我胸口上的傷是在你去外省藝考,和明軒打架留下的。”
“你跟他打架?你們誰贏了?”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不過我當然是希望你贏,明軒那貨被人打死都好。”
“明軒被強製性送出國了。”
“哦?”
這倒讓我挺驚訝的,那家夥囂張得厲害,能被誰強製性送出國?
“因為他是美國戶口,我耍了點手段讓他被逐回美國了,如果不離開就得我國法律製裁。”
“他去美國了,不會受法律製裁麼?”
“沒多大影響,就是往後不能回來。”
“那你們打架是怎麼回事?你身上傷不輕,你倆朝死裡打的?”
墨風景輕笑了兩聲,“我們的恩怨不輕,他現在不能回國,真有必要他一定會想了結我。”
“讓他滾蛋,他以為他是閻王爺!”我見墨風景神情有些落寞,連忙誇他“你在我眼裡很厲害,明軒要不耍陰險手段明著跟你來,根本不是你的對手。”
“其實他從來不比我差哪了,而且從某些方麵來說他比我優秀。”墨風景將杯子裡的紅酒一口悶,又倒了一杯。
“上學那會我隻能充當書呆子的份,接觸社會後發現明軒那種人能更快融入社會,所以我逼著自己跟他一樣冷酷殘忍。現在想起來,我又能比他乾淨多少。”
我放下筷子把椅子朝墨風景挪近了些,拽住他襯衫衣擺。
“你彆拿他的罪惡懲罰自己,你比他好多了。”
“明裡暗裡鬥了這麼多年,現在他突然就被禁止回國了,竟然覺得惋惜。”
我懂墨風景的心情,他一路爬起來,要不是有明軒那個人前後夾擊逼著趕著,也不會有如今的地位。
他既怨恨明軒,又慶幸遇見了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
我想,明軒估計也有同樣的感觸。
那些旗鼓相當的人,不能成為朋友,就會成為敵人。可是就算成了敵人,還是英雄惜英雄,他們應該就有這樣的心境吧!
墨風景勾著我的肩膀朝他懷裡帶了帶,“我不瞞你,徐芯冉這女人還沒徹底解決。”
我心裡咯噔了下,徐芯冉那女人是我見過最能偽裝的女人。
“顏顏,但是你要信我,我會解決好。”
“嗯,我信你。”
“三家沉迷我會一家家收回來,我會讓徐芯冉離開。”
我沒問墨風景接下來要怎麼做,讓自己百分百相信他。
上一次的不堅信讓我們分開了,對彼此都是一種折磨。每天有些行屍走肉的味道,我不想再經曆一回。
這晚,墨風景拉著我上樓讓我去洗澡,等我脫光了準備洗的時候他偷跑了進來,攆也攆不走,被他摁在牆上一陣欺負,便妥協了。
跟他做這種事都是他在主動,在家裡不會分場地。
床上,地上,浴室裡,陽台上,他好像對這種事特彆炙熱,每次瘋狂的讓我招架不住,不是身體快散架,就是到最後禁不住喊疼,更丟臉的是有一次暈了過去。
女孩子把自己獻給愛的男人時,沒有什麼顧慮,全身全心迎合著對方。很多女孩在這方麵會忘記避孕的事,我也是,根本就沒朝那方麵想。
直到一周後,我感覺胸有點疼,看到可口的早餐沒往常熱愛,有些反胃。
墨風景擰著眉盯著我,他不虧是老司機,直接就朝我蹦出一句“顏顏,你是不是懷孕了?”
我心驚肉跳的,我才十八歲,懷孕這個東西我想都還沒想過。
於是我笑著問他“除了江婧,是不是太多女人為你懷孕了,所以你這麼懂?”
我發誓,我說這話真是無心的,沒有帶任何有色眼鏡。
可他聽了,臉一下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