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芮愛鑽牛角尖,越是有人安慰她,她越忿忿不平「學生會選人看臉嗎?那天就我沒化妝。」
她這麼說,其他人就不好再說彆的了,默默走開,去做自己的事。
趙芮隻是有點不甘心,前天晚上麵試,大家都在階梯教室裡,她觀看過陸竽和何施燕的麵試過程。她們上台的發言很簡短隨意,而且麵試官問何施燕,當學生會的工作和學習相衝突,她該如何平衡,她沒答上來,結果卻被選上了,還不是看她長得漂亮。
——
九月的最後一天,軍訓生涯落下帷幕,參加完彙報表演就宣布放假了。
陸竽第一次網上購票,沒有經驗,不知道國慶假期的票那麼難買,等她查詢的時候,從關州到靳陽的火車票、高鐵票都售空了,連張站票也沒有。
宿舍裡幾個人都在收拾東西,叮鈴哐當一陣響,準備回家,或是去旅遊,隻有家在本地的陶念慈和沒買到票的陸竽不緊不慢。
何施燕心疼她「寶貝,你都不知道提前訂票嗎?」
陸竽癱坐在床上,手機屏幕是購票界麵,她不斷在刷新「沒想到。」
「那你怎麼辦?」何施燕拎著一個小行李箱直起身。
「不知道。」陸竽生無可戀臉。
陶念慈說「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吧,咱倆還能作伴兒,我爸媽去外地旅遊了,我家就奶奶在。」
住在彆人家裡多不方便,陸竽拒絕了。
何施燕看了看時間,該出發了「高鐵站有點遠,我現在得走了,你照顧好自己,有事電話聯係。」…
陸竽跟她揮手道彆。
宿舍裡的人一個接一個走了,最後連陶念慈也走了,隻剩下陸竽一個人。
她躺到床上,粗略地給自己製定了假期安排,乾脆七天都待在宿舍裡追劇、看書,反正食堂正常營業,不會餓死她。
陸竽給夏竹打了電話,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媽,我沒買到回家的票,可能不回去了。」
「宿舍裡除了你還有彆人嗎?」
「沒有,就我一個。」
「啊?」夏竹的聲音變了,「你一個人怎麼能行,要不還是想想辦法回來吧,坐大巴不行嗎?」
沒等陸竽回答,夏竹就想到了,坐大巴不行。陸竽暈車嚴重,大巴那種顛簸程度,可能還沒到家,她就先吐死在路上了。
夏竹「你打算怎麼辦?真不回家?」
陸竽躺平,可憐兮兮地說「我也不知道。」心裡想回家,現實不允許。
夏竹不忍心讓她一個人住宿舍,想想都淒慘,她豁出去了「我讓你爸包一輛車過去接你,頂多路上多花些時間,你還能在家待幾天。」
陸竽不想那麼麻煩「彆了,放過我爸吧。浮生居指望著國慶節爆單,他現在估計忙得腳打後腦勺。」
母女倆的一通電話結束,陸竽手機裡進來一條消息,來自許久沒聯係的沈歡。
「你國慶假期回老家嗎?
」沈歡是來跟她訴苦的,「我他媽沒買到票,一張票都沒有你敢信?」
同是天涯淪落人,陸竽心理平衡了「不回老家。」
沈歡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你不會也沒買到票吧?」
陸竽「恭喜你,答對了。」
沈歡「哈哈哈哈哈。」
陸竽「……」
兩個可憐人聊了沒幾句,收起心思繼續去刷新購票界麵,祈禱會有幾張退掉的票跳出來讓他們撿漏。
陸竽都快放棄了,黃書涵給她發來一條消息。
「你國慶去哪兒?回家嗎?」
陸竽隻好把自己的淒慘經曆再講一遍。黃書涵沒有笑話她,還邀請她「鱸魚,來北城玩吧,我招待你。」
北城……
像是打開了記憶的開關,陸竽忽然頓住了。
黃書涵又發來一條「我剛才看了,關州到北城的票還有。我把我爸趕去公司住,咱倆住他的房子,我帶你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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