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龍微微頷首,承認了事實,這舉動讓他的心中掀起了波瀾。
李愛民這一點頭,遊龍頓感困惑。他審視過這年輕人,發現他根本不具備木匠的天賦,更看不出任何與木材打交道的經驗。那雙纖細的手上,沒有一絲厚繭的痕跡。
難道這青年買木材是為了練手?遊龍心底生出一絲輕蔑。更何況,這些木材價格不菲,拿它們當練習材料?
棒梗要有個祖宗了!!!!
遊龍內心泛起些許不屑,這些木材價格昂貴,真拿來做練習?除非財大氣粗,否則想自學木工雕刻,幾乎是天方夜譚。
“你確定來這裡是買家具原料,而非成品家具?”遊龍再次狐疑地詢問,眼前的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像懂木工。
“當然確定!”李愛民無奈地點點頭,這樣的反應他早已預見,畢竟他雙手並無任何練過木工的跡象。
“告訴我地址,我會派人把這些送到你那兒。”遊龍仍存疑惑,但也不便過多追問。再問,就顯得不太禮貌了。
李愛民透露了自己的住址給眼前的年輕人。遊龍記下後繼續說道“我們的木材相對而言價格較高。”
“按規矩,先付款,再送貨。”
“嗯,我明白。”李愛民點點頭,店家在此,不怕他逃跑。而且在這個時代,買家具還得有票,而買原木則無需憑證。
因此,那些沒有票卻需要家具的人家,通常購買半成品木料自行製作,或請木工師傅幫忙。
很快,李愛民付清款項,拉著婁曉娥走向四合院。下午紅星軋鋼廠無事,等到發薪時刻去領取就行。
同一時間!
傻柱滿臉興奮地拉著賈張氏離開四合院,準備去民政局領結婚證!賈張氏也滿麵幸福。
此刻,大院裡最不快活的莫過於易中海了。
“好了,彆看了,傻柱肯定是去跟賈張氏領證了。”一位大娘看著心神不定的易中海,安慰道。事已至此,想要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哎,傻柱啊傻柱,千算萬算,沒想到他竟會喜歡賈張氏,真是孽緣啊!”易中海失望地說,實在無法想象傻柱的口味如此獨特。
“我們之前都看錯了,誰能料到傻柱會愛上賈張氏呢?”大娘附和道,“賈張氏都能當傻柱的媽了!”
“看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易中海望著秦淮茹的房間,無奈地歎了口氣。
此刻,在三大爺閻埠貴家中
“瞧見了嗎?剛才傻柱開心地拉著賈張氏走了。”閻埠貴透過窗戶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
“我猜他們八成是去領結婚證了!”三大娘推測道。
“傻柱結婚是好事,過年時咱們好好吃一頓,慶祝一下!”閻埠貴笑著說,突然想起一事。
“老伴,你還記得傻柱偷你內褲那事兒嗎?”閻埠貴緊張地問。
一提起這事,三大娘麵色變得不自然,此事難以啟齒。
“當然記得,現在看來,傻柱喜歡賈張氏早就露出了端倪!不然偷我內褲乾嘛?”
“我覺得咱們大院的長輩們還是離傻柱遠一點好,他看似憨厚,沒想到口味這麼重!彆人喜歡單純的小姑娘,他倒好,直接對年長者動了心。”
“你以後多留個心眼,彆讓傻柱對你動閻埠貴震驚!
"小心些,彆讓那癡愚的傻柱沾染了婆婆的清譽!"閻埠貴叮囑道,他不願他的伴侶遭受無禮之徒的侵犯。
"放心,傻柱若敢輕薄於我,我必讓他嘗到法律的嚴懲!"三大娘冷漠地應道。
"沒錯,傻柱若膽敢動手動腳,咱們定讓他知曉我們的厲害。"閻埠貴點頭附和,"如今傻柱與賈張氏結為連理,秦淮茹和賈東旭也有了新的父親!"
"嘖嘖!""這樣說來,確有幾分奇趣!"三大娘聽罷,嘴角勾起一絲微妙的笑意。
"不過,往後想再算計傻柱,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閻埠貴無奈地歎了口氣,畢竟賈張氏的機智可不比他遜色。
以後想從傻柱那裡得到一絲好處,怕是難上加難了!"的確,賈張氏和秦淮茹都不是易於對付的角色,往後我們得把重心放到李愛民身上!"
"如今,李愛民富甲一方!"
"你的主意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
………………
街頭巷尾,傻柱握著賈張氏的手,在喧鬨的市集中穿梭,這對年齡相差懸殊的戀人立刻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我沒看錯吧?那個年輕人,竟然與一位老婦如此親近?"
"真是神奇,這是怎麼回事?年輕人竟與老婦相戀了?"
"天哪,那是誰?口味這麼獨特?竟傾心於老婦?"
"唉唉,世道怎麼了?這太饑不擇食了吧!"
"大新聞啊,年輕人與老婦在一起了!"
"………………"
傻柱拉著賈張氏前往民政部門的路上,眾人驚訝的目光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