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僅餘雙椅,將來各坐其位,想來亦無甚不妥。若欲再添一椅,需尋覓他人棄置的券票,方能購得如此佳器。如今這般,雖稍耗銀兩,卻可即刻得椅,實乃上策。
正逢此景,易中海剛完成交易,便瞧見閻埠貴含笑緩步而來!
“三叔,此行何事?”易中海望著笑盈盈的閻埠貴,好奇問道。
“來此地,自是為了購物!”閻埠貴笑聲未落,又道“愛民,回去思量一番,我也願花十兩銀子買一椅。”
“家中的伴侶極喜你打造的椅子,此乃十兩銀子,拿去吧。”
李愛民一時愣住,不知何故。何時,十兩銀子一把的椅子竟成了搶手貨?記憶中,這位三叔閻埠貴可是出了名的吝嗇鬼,此刻竟舍得花費十兩買椅,這還是他嗎?
但見眼前白花花的銀兩,確證閻埠貴有意購椅無疑。李愛民原已將椅價抬至天價,五兩時閻埠貴未動心,如今十兩,他竟要買!
此情此景,讓人費解。然而,既然已有一椅售出,再加價恐怕不妥。幸好材料尚餘,足製雙椅!
“好,沒問題!”
“餘料剛好夠製兩椅!”
李愛民接過閻埠貴的銀兩,銀兩送到門前,拒絕豈非違背心意?
“閻埠貴,這次怎舍得花十兩買椅,難道今日太陽從西邊升起?”易中海戲謔道,心中對閻埠貴肯花錢的舉動頗感驚訝,但也生出另一種揣測——閻埠貴或許彆有目的,意在拉近與李愛民的關係。
否則,怎會舍得十兩買椅?
“大伯,你這話就錯了,憑什麼你能花十兩買椅,我就不能?”閻埠貴反駁,顯然是對易中海的吝嗇之言不滿。
此話怎可忍?易中海嗅到火藥味,忙笑道“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既然是來向李愛民買椅,爭論無益,我先來,這椅便是我的。”
“你的,需待李愛民新製。”
易中海提醒道,銀子已付,椅位必須占定。說罷,他走到椅前,輕刮椅身留痕,作為己物標記,即使兩椅相同,也不會混淆。
“片刻之後,我便做好椅子。”
李愛民無奈提醒,這位大伯真是有趣,仿佛孩童一般。
“無妨,多等一會兒也行!”閻埠貴滿麵笑容。
在易中海和閻埠貴注視下,李愛民動手製作!
經過數次練習,此刻做起活來遊刃有餘。量尺、分段、鑿孔,一氣嗬成。
一旁觀戰的易中海和閻埠貴看得目瞪口呆。
“李愛民手藝如此高超?”閻埠貴瞪圓了眼,原以為他僅略通一二,如今看來,絕非如此!
此人技藝已達巔峰!要知道,李愛民才二十多歲,何時習得此技?若非專職木匠,又是何人教導?
閻埠貴震驚,易中海同樣麵色駭然。他知李愛民擅長鉗工,卻從未聽聞他在木工上亦有深造,實在匪夷所思!
此刻,他覺得花的十兩銀子物有所值。早知李愛民如此多才多藝,技藝高強,之前就該討好他!
此人實乃出類拔萃!
“是啊,李愛民確實厲害!”易中海附和道,此刻對他心服口服。
轉瞬之間,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椅已製成。
“好了,此椅歸你,不過還需晾曬院中,否則質量難保。”
"待夜幕降臨,便可將此椅移至屋中靜坐矣!"
李愛民望著眼前新製成的木椅,言語間透出武俠的韻味。
"實乃佳作也。"
閻埠貴興奮地扛起那椅,將其安置在易中海座駕之側,兩椅相依,形成一種武林格局。
閻埠貴審視著新椅,心中滿是讚歎!火燃椅席?歉,非吾之物
即便是為了巴結李愛民,花費十兩銀子購得如此匠心之作,更何況這椅姿甚是悅目!
閻埠貴深感物超所值!
隨後,李愛民著手製作自己的那把椅。
剩餘的木料正好夠他再造一把,且是最後一把!
易中海與閻埠貴靜立一旁,沉默不語,目光卻時刻追隨著自己的椅與李愛民的手藝。
瞬息之間,經過李愛民的精心雕琢,一把新椅躍然而出!
地麵僅餘下幾片殘料。
"終告完成!"
李愛民望著新椅,自言自語道。
"愛民,先將椅與雜物搬進,我要用一下。"
"正收拾中,已無處可放。"
正當李愛民略感輕鬆,婁曉娥在屋內收拾雜物,出聲道。
"好,我即刻搬入!"李愛民無奈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