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看來蒼天也在助我們一臂之力啊!"
"這二人成親尚不足七日,竟已協議離異。"
一位婆婆附和著,麵上洋溢著喜悅。
"傻柱似乎尚有可造之材,若他能與秦淮茹共結連理,實乃大幸。"易中海滿心期盼地說道。
"老伴兒,此事不宜多想,如今傻柱已與賈張氏分道揚鑣。"
"你認為賈張氏會樂意傻柱與秦淮茹攜手嗎?"那婆婆提醒道。
"言之有理,看來此事難成,還是為傻柱另覓良緣吧。隻是,不知其他少女是否嫌棄傻柱,畢竟他曾與一五十載婆婆共結連理。"易中海說到這裡,不覺有些失落。
原本傻柱條件出眾,找個年輕女子隻需好好相待,必無問題!但事已至此,隻能順其自然了。
"無論如何,傻柱與賈張氏離婚確是好事一件。"
"今日的傻柱,才更像往昔的他。"
"此言甚是!"易中海聞言,頓時困惑起來,其中緣由,他卻無法琢磨透徹。
工作人員驚了!這也太快了吧?
"此言甚是!"易中海一聽,頓時陷入迷茫,原因何在,他不得而知。
傻柱之事,發展實在出人意料。
前腳剛成親不足一旬,後腳便要麵臨分道揚鑣?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措手不及!
若真如此,豈非意味著他們又有轉機?
易中海想到此處,內心隱隱泛起一絲激動。
這樣一來,豈非意味著他們又有機會了?
"無論如何,此事對我們來說是個機遇,既然傻柱與賈張氏離了婚。"
"待傻柱日後另娶佳人,那時再與他建立聯係,我們倆的晚年生活豈非有了著落?"一旁的婆婆樂嗬嗬地說著,心中早已盤算妥當。
"正是如此,峰回路轉。"易中海滿臉笑容地回應。
此刻,他是真心歡喜,自打傻柱與賈張氏領證以來,他已許久未如此暢快。
"是啊,眼下我們先觀察觀察,看看傻柱的態度如何。"
"我總覺得最近傻柱有些不對勁。"那婆婆說道。
"嗯,我也有同感,現在我們靜觀其變,看看傻柱會有何轉變。"
易中海這邊剛結束議論,此時三爺家中!
隻見三爺麵色沉鬱。
"傻柱到底受了什麼刺激,竟然就這樣與賈張氏離婚了?"
"這一離了婚,除夕夜的宴席恐怕也吃不成了。"閻埠貴有些懊惱,原計劃已安排妥當。
他們這些人打算分成兩隊,一隊去傻柱家赴宴,另一隊去李愛民家品嘗。
到時候各自找個機會帶些食物回家,過年時便可以少買些肉了。
在這個年代,過年時的葷腥可是不菲。
如今,這一切希望皆化為泡影,不用再想了。
"是啊,今日的傻柱不知怎地,平時挺好的。"
"前幾日還與賈張氏如膠似漆,這說離就離了。"
"賈張氏也沒挽留,兩人就像約定好的似的。"
"就這麼直截了當地離婚了!"三奶奶抱怨道。
"媽媽,那我們是不是吃不成傻柱叔叔家的宴席了?"旁邊的閻解成問。
"沒錯,我們現在全家隻能去你李愛民叔叔家吃飯了。"三奶奶答道。
"罷了,既然傻柱離了婚,吃不成就算了,到時候全家一起去李愛民那兒聚餐吧。"閻埠貴無可奈何地說。
"隻能如此了!"
秦淮茹坐在床沿,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原先婆婆與傻柱還和睦相處,怎麼忽然就不再一起了?
領證時那麼乾脆,離婚也是如此果斷?
這未免太過
而且,此事越想越奇怪。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等兩人離了婚,她決定主動接近傻柱,看看能否私下裡與他商議,到時候援助一下他們家。
畢竟,僅靠她一人,家中難以支撐。
所以,還得仰仗傻柱的幫助!
"大茂,你說這次傻柱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跟賈張氏不和了呢?"
"況且,婚宴還沒擺,就這麼匆匆離了婚!"
許大茂的屋中,秦京茹皺著眉頭低語。
"這傻柱,我覺得他腦子裡確實有點問題。"
"你說,這麼大個男人,要娶妻,也不能找個年過半百的老婦人哪!"
"我還真沒見過誰會找個這麼老的女友!"
許大茂忍不住抱怨,他與傻柱本就是不共戴天的對手。
說話間,自然不留絲毫情麵。
"就是,這傻柱名副其實,這尋常人誰能做出這等事!"
秦京茹附和道。
"看來,過年那場喜宴,也就隻剩李愛民一家了。本來還打算咱倆各自赴宴呢!"
"這次,看來不用了!"
許大茂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