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易中海見癡兒堅稱未取,不禁鬆了口氣,若癡兒真盜人內衣,恐怕會被視為異端邪魔!
門外的劉海中聞言,略生疑竇,莫非許大茂此行是戲耍他?
若在癡兒家中尋不得秦京茹之物,他必要與許大茂理論一番!
"速速前去!"劉海中向許大茂使了個眼色。
許大茂隨即興衝衝地闖入癡兒房內,四處搜尋起來!
當然,許大茂並未愚蠢到直接在藏匿之處尋覓,若直奔彼處,一旦被發現,難免引人猜疑。
"我看你能找得到嗎?找不到,就等著向我下跪認錯吧!"
癡兒看著許大茂在櫃中翻找,嘴角掛著一絲不屑。
劉海中望著尋找中的許大茂,眉宇間不禁皺起,若許大茂尋不到秦京茹之物,僅憑口舌便斷定內衣在癡兒處,豈非令他顏麵儘失?
許大茂在衣櫃中翻找了許久,未果,此刻注意到癡兒臉上得意洋洋之色。
"如何,速速向我下跪,叫聲爹吧!"癡兒嘲諷道。
"咳咳!"許大茂輕咳一聲,說道"癡兒,你莫得意,我妻秦京茹的內衣,你若竊走,所為何事?必有所圖吧?"
癡兒一聽,勃然大怒"胡說八道,我癡兒豈是那等人!"
"好,我也不與你爭辯,若床下也無,我便跪下喚你爹!"許大茂直言道。
"我看你這小子能找到,找不到就給我跪下叫聲爹!"癡兒挑釁道。
許大茂心中暗喜,叫你爹?這輩子都不可能!
這次,許大茂徑直來到昨日藏物之地,伸手一探,一拽!
一隻粉紅色的赫然出現在許大茂手中!
隨著內衣現世,癡兒瞬間愣住!
屋內的易中海亦短暫地思維停滯!
未曾想,癡兒竟會偷秦京茹之物!
門口的劉海中見許大茂真在癡兒家找到內衣,不禁一怔!
看來此事確鑿無疑了!
"癡兒,你還有何話可說?人證物證俱在,你還狡辯什麼?"劉海中盯著許大茂手中的內衣,對癡兒說道。
"這這這我真的沒偷秦京茹的內衣!"
此刻,癡兒已懵,言語間顯得手足無措!
眼前一幕太過出乎意料,他明明記得並未拿過秦京茹之物啊!
她的物事,怎會出現在他的房中?
癡兒百思不得其解!
"癡兒,此事你如何解釋?"劉海中回過神來,皺眉問癡兒。
"這東西,我也不知怎會如此,我確實沒偷秦京茹的東西,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癡兒一臉困惑。
完全不明所以!
"癡兒,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盜我妻內衣,還藏於床底,你有何企圖?"許大茂怒氣滿麵,心中卻得意至極。
"癡兒啊,癡兒,我該說你什麼好呢?"
"上次偷閻埠貴之妻的褻褲,如今又偷秦京茹的內衣!"
"罷了,此事定要在全院大會上好好說道說道!"
劉海中站上道德的高地,開始責備癡兒。
他與癡兒的關係本就一般,況且他指望舉報癡兒以立功,往後必定結怨更深。
但他毫不畏懼,因為他無需仰仗癡兒!
隨著劉海中著手通知全院召開大會,許大茂則迅速離開癡兒的房間。
劉海中已走,他若再不走,若被癡兒教訓一番,便無處申冤了。
"癡兒啊,癡兒,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易中海滿臉恨鐵不成鋼。
"我我沒做過這事"癡兒有些沮喪,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了。
因為證據已擺在房中,他還如何辯解,會有人相信嗎?
"唉,癡兒,你若心中難受,待賈東旭走後,我為你與秦淮茹牽線搭橋。"
易中海趁機說道。
癡兒聽聞此言,麵色微紅,這話直戳心窩!
被人當麵揭穿,癡兒頓時羞愧難當。
尤其是秦淮茹的倩影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癡兒已將秦淮茹列為禁忌之列。
易中海見癡兒此狀,心中一動,深知此事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