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瞥見許大茂那渾然無知的模樣,心底不由冷笑一聲。
裝蒜?
我偏叫你裝個夠!
傻柱二話不說,徑直以沾滿汙穢之手,在許大茂的衣襟上胡亂塗抹。
許大茂未料到傻柱會有此一舉,一時反應不及,霎時全身沾染上了穢物。
“傻柱你!”許大茂驚駭,忙欲後退,卻已來不及了。
那汙物早已浸染衣物,難以去除。
“許大茂,老實交代,中午是不是你將我飯盒裡的紅燒肉換成了糞便?”
待許大茂狼狽不堪,傻柱這才淡淡開口。
聞言,許大茂一臉茫然,他何時做過此事?
他今日根本不在軋鋼廠,而是下鄉放映電影去了,回院裡也隻是簡單吃了個瓜。
“傻柱,我告訴你,我今日根本不在軋鋼廠,我去了鄉下放電影。你說的事,我一無所知。”許大茂辯解道,語氣中滿是不悅。
傻柱卻不信這一套!
“許大茂,此事除了你,誰還能做出這種事?”傻柱看著許大茂,一臉不快地反駁。
“此事不必爭辯,你遲早會承認的!”傻柱看著怒氣衝衝的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罷,轉身便走。
此刻,傻柱心頭舒暢許多,但許大茂卻是苦不堪言。
好端端地睡著,卻被傻柱攪擾醒來,還弄得一身惡臭。
“嘿!”許大茂望著轉身離去的傻柱,氣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然而,看著傻柱遠去的背影,他又無可奈何。
打不過,追趕上去隻會自尋死路。
“我今日並未招惹你,為何一口咬定此事是我所為?”
許大茂氣得牙癢癢,這仇,日後必找機會在廠子裡討回。
否則,豈非顏麵儘失?
屋內的秦京茹察覺門外異樣,此時起身下樓。
剛走到許大茂麵前,便聞到一股臭味。
“許大茂,你怎麼了?怎會如此臭?”秦京茹掩鼻,看著許大茂的衣服問道。
“彆提了,傻柱不知哪根筋不對,剛才一開門。”
“他就用那雙滿是糞便的手在我身上亂抹,惡心極了。”
許大茂一臉憤怒,邊說邊用鼻子嗅了嗅袖口。
那股氣味直衝腦門,許大茂險些嘔
“惡心死了。”
“該死的傻柱,我一定要找回場子。”許大茂暗自咒罵,對傻柱恨之入骨。
“傻柱越來越過分,怎能隨意將這等汙物弄到人身上!”
秦京茹抱怨道。
“我一定會找個機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許大茂盯著傻柱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說道。
……
“總算把門上的臟東西清理乾淨了。”傻柱擦去額上的汗,說道。
門上的汙物實在太臭,若不及時清理,恐怕夜裡睡覺時,一陣微風拂過,那氣味足以令人窒息。
傻柱清理完門上的糞便後,隨意將那滿是黃色汙水潑灑在院子裡。
然而他不知,這小小舉動,為將來埋下了禍根!
“睡覺!”
傻柱鬆了口氣,隨即關門,徑直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