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燁說道“那種靈術就是為了魔物吃人?!”
左鋒點頭。
“對!”
葉朵問“那高興、感動這些情緒也是魔物的食物?”
左鋒解釋道“情緒有正反兩麵,精神力也有正反兩麵。好的情緒產生的精神力向內,負麵情緒產生的精神力向外。”
白千燁接過話頭。
“所以正麵情緒多,身體好,負麵情緒多,身體差。”
葉朵也點頭。
“應該是這樣!”
她又問“那個人怎麼辦?”
左鋒說“他的時間不多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他,馬上,越快越好!”
現場沉默了。
窩屯區二號樓三樓,齊剛和王鑫平坐在茶桌邊。
齊剛在認真地燒水、洗壺、洗杯子,洗茶盤。
他看樣子真的很認真,每一項做的一絲不苟。
王鑫平則無聊地坐在對麵,雙手抱在胸前,沒有了平時那種親和,沒了人前一直保持的微笑。
這一刻,他不像商人。
待齊剛開始泡茶,王鑫平吐了一口氣,像是放下了什麼。
“老蟋蟀,咱們撈了個輕鬆活兒,雖然沒必要做一些事,但怎麼著也該儘心吧?你把我拉回來有意思嗎?就為了盯住他?”
齊剛將倒好茶的茶杯推到他麵前,對他做了個請式。
“你個老鯰魚,其實,你真的想錯了。”
王鑫平“想錯了?難道不是嗎?”
齊剛搖搖頭。
“真的,你想錯了,這麼說,他不需要我們盯著!”
他指指上麵。
“隻要他不越線,我們當什麼都不知道,那位絕不會怪罪我們。”
王鑫平看著齊剛。
“你確信?”
齊剛一笑。
“當然。”
王鑫平問“那你拉我回來乾什麼?”
齊剛“那不是我們管的事!”
他又強調說“幫個忙,搭個手,都可以,但是天塌下來我們管不著,也不能管!”
王鑫平很奇怪。
“為什麼?”
齊剛歎氣。
“我怕刺激到他!”
王鑫平頓時滿腦袋問號!
齊剛道“我們在一起有多少年?六百年有吧?”
王鑫平點頭。
“有!”
齊剛像是回憶了一下,笑問“最難忘的是哪些年?”
王鑫平的手指居然抖了一下,平靜地說“當然是在那個地方待的十年!”
齊剛又問。
“最難忘的人呢?”
王鑫平喝了口茶。
“那個人!”
他回懟了一句。
“難道你不是?”
齊剛馬上點頭。
“不錯,我也忘不了!”
王鑫平突然打了個哆嗦。
“麻蛋的,沒事你說這些乾什麼!”
齊剛“很難想象,一個人清醒地被拆掉骨頭,一點點換掉身體的各個部位,反反複複這樣被折磨了十年,最後隻剩下大腦和脊椎,他是怎麼活著的!”
王鑫平臉色有點白,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事。
“關鍵是,你聽他叫喊過嗎?”
齊剛搖頭。
“從來沒有!即使他隻剩大腦也沒有叫喊過。”
王鑫平“那樣想叫也叫不成。”
齊剛卻說“可以,他能叫。”
王鑫平“你怎麼知道?”
齊剛“那時候我和他說過話!”
王鑫平想起來什麼,問道“是擬聲器?”
齊剛“嗯,是擬聲器,他一直可以說話,但從來沒有叫喊過!”
王鑫平“你和他說過什麼?”
齊剛拿起茶杯,茶杯裡的水有點晃。
“我問了他的名字。”
“名字?!”
“他叫左鋒!”
咣當一聲!
王鑫平踢翻了茶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