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已經傳出去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了。”
“很好,這件事切不可泄露了我們的身份。”
“屬下明白。”石豹並不擔心會泄露。
畢竟血煞門已經發展的如此壯大了,裡麵高手如雲,就是太子的死士。。,他們都殺了好些人。
“我讓你們暗中查太子的事情,你們查的怎麼樣?”
“宮主,我們跟蹤太子的人,發現了他們潛伏的窩點,嘖嘖,想不到一國太子居然還需要做那麼多動作,像是怕彆人搶了他的太子之位似得。”
石豹真是看不起他,各種陰險手段。
“在何處?”
“在白馬縣靖西河邊。”
“盯緊了,有什麼狀況來回報。”
“是,宮主。”
“下去吧。”
陸時晚躺在床榻上,一直在想石豹說的話。
太尉害的她全家被流放,偏偏皇後得寵,太尉又陰險狡詐,隻得了個停職兩月的罪名。
馬上就是她的大婚了,若是她成了皇家媳婦,這皇後還指不定怎麼刁難自己。
幸虧,她有免跪特權。
輾轉了一夜,終於天亮了。
方時晚這日,在半日閒裡喝著茶水。
突然瞧見門口外麵熟悉的馬車。
她放下茶杯,抬眸看去。
隻見一女子,正和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拉扯著。
男子試圖要走,卻被女子堵住了路。
“裴公子,我是公主,你有什麼不滿的?”
“姑娘,不好意思,在下已經有心儀的姑娘了,恕在下無能為力。”
“你站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才是心儀姑娘,我即刻讓母後為我們賜婚,你如何娶她?”
裴公子聞言,臉色冷了下來。
“六公主,即便在下娶你,那也依舊可以有平妻,有妾室,在下不過是個四品祭酒之子,您何苦如此?”
墨書雪冷笑。
四品之子又如何,可他是探花,前途無量。
本來是看上狀元的,奈何狀元都能當她爹了,她豈會看上,何況他還是陸時晚的親爹。
“本公主看上的人,就沒有說放棄的,裴公子,本公主給你一日的時間與暗格姑娘告彆,否則,休怪本公主不客氣。”
“你——”裴公子咬了咬牙。
他沒想到,考上探花,居然會惹來這樣的麻煩,他本來就想著當了探花,去上門提親的。
如今公主看上他,他該怎麼辦?
“時晚,你在看什麼?”
陸初夏走到方時晚的身邊,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卻見著墨書雪正和一個男子拉扯。
“咦,那是不探花郎嗎?”
“天呐,不會是六公主看上了吧?”
陸時晚挑眉,“她看上很稀奇嗎?她這個人向來喜歡搶東西,見怪不怪了。”
“你乾嘛去?”陸時晚拉住她的手。
“我去幫幫探花。”
“回來。”陸時晚直接一把壓她坐下。
“你搞不清狀況,就去幫人,你也不怕陸家再次被皇後算計!”
皇後此人心胸狹隘,又詭計多端,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設計。
被她這樣一說,陸初夏立馬不動。
“對,不能去,我苦了十六年,好不容易回來吃香喝辣的,我再也不想回去搬磚了。”
從前沒在皇城待過,不知道是這般舒爽。
想當初為了一口飯吃,死命的搬磚,最後居然是被陷害的,虧的她一臉討好那些官兵,早知道她就不那麼賣命了。
低頭悄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手上的繭現在還隱隱看得見。
若不是小侄女,估計還去不掉。
“小姐,皇上請您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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