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方時晚陷害孤的長子,陷害皇室是重罪,絕不可輕饒了這方時晚。”
這時,墨書雪從後方走了出來。
“方時晚,你連皇室的人都敢害,日後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要本公主說,就是懲罰前,最好取消了這門婚事,四哥怎可以有這樣蛇蠍心腸的王妃……”
她笑著對上墨祈天冰冷臉,嚇得閉上了嘴巴。
長公主看向方時晚,見她一臉平靜。
她不由得問道:“方時晚,這件事你怎麼說?”
方時晚福了福身,“長公主,臣女還是那句話,臣女是看戲的。”
“方知柔是自己摔下去的,她言語肮臟不堪,辱罵安寧,於是臣女在方知柔推安寧時,把安寧拉開。”
“臣女和太子一樣護短,見不得自己的人被人欺負。”
“她不僅是臣女未來的表妹,也是臣女恩師的女兒,她也是……臣女的朋友。”
想起她第一次見到自己。
那時她沒看路,埋頭想著事情,一下把安寧郡主撞到了。
她不僅沒有責怪自己,還寬慰自己說沒事,讓自己注意點。
這麼善良的女孩,怎麼能被汙蔑。
她隨後目光灼灼的看向方知柔。
“方知柔,你說是我推你的,你倒是說說,我推你的動機是什麼?”
方知柔坐在床榻上,眼神躲閃。
“你……你嫉妒我嫁給太子,又嫉妒我懷了身孕,而且我一直以來得爹爹寵愛,所以你心生不滿,這才推了我。”
方時晚譏笑的換了個位置。
“方知柔,你這些借口都說不膩的嗎?”
“就今天你說兩次吧?次次出事,都這樣說。”
“我對方尚書那點微弱的父愛不感興趣,還有,你夫君是普信男嗎?我放著那麼帥的墨祈天不要,去喜歡他一個三宮六院一堆女子,眼睛還帶著濾鏡男子?”
方時晚話音一落。
“哈哈…”
後麵的貴女都笑出了聲。
連長公主都趴著帕子捂臉了捂嘴。
“大姐,你……”
太子搶道:“方時晚,你彆試圖打岔,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你脫不了乾係。”
“太子莫說風涼話,臣女還沒說你冤枉我,剛才方知柔跌落的位置來看,與臣女站的位置那可是相反的。”
“她是從左邊的摔的,而本小姐站的是右邊,兩人距離即便是伸手都觸碰不到,臣女想請問,難道臣女會變戲法了?”
聞言,長公主隨即吩咐兩個小廝。
“你們二人去亭子那邊,按照方小姐所說的,示範一次,看看是否真的觸碰不了。”
小廝領命。
太子詫異。
姑母,這是要幫方時晚?
她是個外人啊。
方知柔隱隱的哭泣聲,打斷了太子的思路。
“太子,妾身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柔兒,你放心,孤會替我們的孩子報仇的。”
太子安撫她。
墨祈天俊美的臉上,冷氣一直未退。
若不是方時晚剛剛吩咐,不許他乾涉。
他早提著劍來了。
不一會兒,小廝回來了。
其中一個,跪在地上開口。
“長公主,奴才剛剛和小才子試了,根本碰不到小才子。”
方知柔慌了。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站錯了位置。”
小廝惶恐,“實在是冤枉啊,方妾室,奴才和小才子,試了好幾個位置,小才子伸出手站著不動,奴才在左邊位置挪動了好幾處,即便是小才子用腳,也踢不到奴才。”
小才子生怕被責罰,下跪道:
“長公主奴才沒有說謊。”
“低賤的奴才,你們敢說謊,孤一刀殺了你們!”太子氣的拔出劍,指向地上的小廝。
眾人嚇得尖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