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怎麼了,陸時晚?”
“臣女進宮前,在茶會友和小姐妹喝茶,正好遇見了在對麵的六公主,臣女明明記得,她是和一個男子在一起,怎的變成了打人家姑娘?”
“皇上,會不會宮女來報錯了?”
男子?
皇上怒道,“墨書雪,你回來!”
墨書雪嚇得停在原地,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父皇~”
“說,到底是什麼事!”
太後不悅的對著她貼身宮女嗬斥,“你來說,公主到底在外麵做了什麼。”
“不得有任何欺瞞。”
宮女顫抖的又一次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看了一眼皇後,又看了一眼六公主。
見皇上用眼神警告,她兩眼一閉,磕到道“皇上饒命啊。”
“奴婢今日陪公主出宮,巧遇探花郎,公主幾日前就對探花郎心生愛慕,於是上前與探花郎說二人之間的緣分,可探花郎說他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不敢欺瞞公主,公主傷心欲絕,後來探花郎的心上人正好出現,出言不遜,公主氣不過,這才動手打了對方。”
“皇上,公主固然有錯,但也是那個女子挑釁的她,求皇上開恩,饒了公主吧。”
皇上聽後,龍顏極度不悅。
他雙目犀利的盯著墨書雪,“書雪,你好大的膽子,敢和男子私下定情?”
墨書雪跪地,哭著說道,“父皇,兒臣不是與他定私情,兒臣不過與他說起緣分之事,兒臣也表明了會回宮求母後做主的,父皇兒臣沒有…”
皇後氣的閉上了雙眼。
這蠢貨。
求她做主,和她定私情有什麼兩樣?
皇上看向皇後,“可有此事?”
皇後徐徐跪下道“皇上,確有此事,不過臣妾與書雪說了,這件事臣妾不能做主,公主的婚事關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必定是由皇上做主才是。”
“對對對,父皇,兒臣雖與母後說了,兒臣也知道這件事還需要和父皇您說的。”
“皇上,書雪雖有錯,但是一巴掌拍不響,想來那名女子也是有錯的。”
陸時晚疑惑道,“皇後娘娘,臣女記得探花郎的心儀女子,是永昌侯府的嫡女,她身份並沒有公主高,豈會挑釁公主?”
“那名女子叫什麼…關慕靈,對關慕靈。”
墨書雪怒道,“陸時晚,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本公主難道還能說謊不成?”
陸時晚往後退了退,“六公主,我不過是因為看見了事實,才說了兩句,你何苦如此生氣?”
太後道
“那永昌侯府的嫡女,哀家也見過幾次,她性情溫和恭敬有禮,豈會挑釁你?”
“哀家看,你如今是越發的刁蠻了,這探花郎是皇上選中的人,乃是新一屆的官臣,豈有你說喜歡就喜歡的?私下還和男子拉扯,鬨得滿城風雨,這公主你是不想當了不成?”
墨書雪大驚,“皇祖母,不是的,就是她挑釁的孫兒,孫兒與探花郎正在談話,是她插足進來,說他和探花郎已經準備定親了。”
“孫兒與那關小姐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卻挑釁天家威嚴,說孫兒的婚事由不得自己,罵孫兒沒有資格與她爭論。”
“孫兒沒有控製住,這才…輕輕打了她一下。”
“父皇,皇祖母,真的兒臣並沒有用力,是她先羞辱兒臣的。”
“胡鬨!”皇上聽後臉都黑了,“朕從前是太寵你了,才讓你如此有恃無恐!”
“身為公主,跟大臣的女兒如此鬨,成何體統?”
“若是被關大人那個硬骨頭知道了,明兒個不知道怎麼彈劾朕!”
皇後也知道此刻的嚴重性,急忙幫著求情,“皇上,書雪也是遭了她的挑釁,才如此膽大包天,求您看在臣妾的份上,饒過她一回吧?”
“是臣妾沒有管教好女兒,是臣妾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