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樣踢得準不準。”鐘蔚然眯了眯眼睛,赤裸裸的目光直視著紀春宇的身下,一臉玩味。
紀春宇冷抽了一絲涼氣,看著鐘蔚然一臉饒有興味的樣子,他如臨大敵一般,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後悔萬分,真是千不該萬不該,聽從的楚璃茉的蠱惑,跑來惡心夏語默,卻不想夏語默還沒見著,就被這群人攔在門外吊著打。
“怎麼,不服氣啊。”鐘蔚然盯著紀春宇,看著紀春宇五官都皺成一團了,還故意開口問著。
聞言,紀春宇真是兩眼一抹黑,頓時有種想咬舌自儘的衝動。
“嘶——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鐘蔚然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看似一句無害的話,卻聽得紀春宇心中一顫。
“我怕我瞄不準,你們給他褲子往上提一點。”鐘蔚然抿了抿唇,抬眼掃了兩個保鏢。
保鏢冷著的臉色完全沒有一絲表情的變化,他倆卻聽話的伸手將紀春宇的褲子往上提,棉質的運動褲被勒到了大腿根處,很快就將男人最痛的輪廓顯露出來。
鐘蔚然盯著紀春宇的那處看了看,臉上浮現一抹淡笑“還真是小,要不是我靈機一動,怕是找不準哦。”
噗——
鐘蔚然話音一落,原本一臉冷然的保鏢麵部狂抽了幾下,想說憋笑真的不容易。
鐘蔚然這嘴巴也太損了。
紀春宇被他侮辱得真想一頭裝死算了。
踏馬的,還活著丟人現眼乾嘛!
不給紀春宇內心緩衝的時間,鐘蔚然一腳便朝著那明顯的某處不留餘力的一踹。
紀春宇疼得眼淚水都滾出來了,他張了張嘴,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
“嘖,真是太小了,我都踹偏了。”鐘蔚然眯了眯眼,有些不滿意的搖了搖頭。
聞言,保鏢的臉色微微變了變,這一腳還叫踹偏了。
鐘蔚然這嘴巴真是嚇死人不償命啊。
“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紀春宇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一陣巨疼直竄腦門,他的眉心已經擰成了一團,一臉痛苦的哀求著。
對於紀春宇突然轉變的態度,鐘蔚然揚了揚眉,又抬腳朝著他男人最痛處踹去“我這眼神,是不太好使,好像又踹偏了。”
鐘蔚然自言自語,盯著紀春宇的褲子處都已經浸濕了,一股血腥味傳來,他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身子往後退了一步。
杜舒心微微皺眉,有些難以欣賞鐘蔚然的惡趣味,她撇嘴“好了,再弄下去你就把人弄死了。”
“死了這是為民除害。”鐘蔚然揚眉,臉上的怒意難平,跟蘇小惠和夏語默受的傷比起來,對紀春宇的這點折磨,真是太小兒科了。
杜舒心抬眼看了看鐘蔚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些,隨後挑眉望向了痛得幾乎要昏過去的紀春宇。
隻見血已經順著他的雙腿淌了下來,一滴一滴的從褲管出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