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妻小迷糊隱婚老公是個壕!
“我沒事,不知道小染的手背會不會留疤……”夏語默咬唇,淩修鎧對她的態度讓她感到很安心,隻是腦海中閃過冉小染的手背時,她還是有些歉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沒有誰會怪你,一會讓楚河給小染擦點藥膏。”淩修鎧拉著夏語默,看著她一臉自責的樣子,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溫柔的說著。
而這一幕,正好被從浴室裡衝手走出來的冉小染看到,她的心中泛起了一抹冷意,低頭看著自己手背上的那抹紅腫,她咬了咬唇,努力的克製心裡的妒火“我沒事的,你不要自責了。”
“我看看你的手。”見著冉小染出來了,夏語默連忙上前,拉著她被燙紅的手背。
“真的沒事。”冉小染剛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夏語默便拉著她的手,看著手背上赫然出現的幾個大水泡,夏語默的眼睛瞪大了幾分,臉上浮現出一抹吃驚的神色。
“額……這還叫沒事嗎!”夏語默臉色一變,抬眸盯著冉小染,看著冉小染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她更加自責了。
“去叫楚河來給小染上藥吧。”淩修鎧黑眸一掃,也很清楚的看到了冉小染手背上的大水泡,他的黑眸一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牛奶,望著夏語默說道。
聞言,夏語默哪裡顧得上多想,她連連點頭,轉身走出了房間。
此刻,房間裡就剩下了淩修鎧和冉小染了,四目相對,淩修鎧的眼底閃過一絲諱莫如深的深意,冉小染好似有些心虛一般的挪開了視線“你也出去吧,小默一個人糊裡糊塗的,彆磕磕碰碰到了身子。”
“怎麼會被燙得那麼嚴重……?”淩修鎧沒有理會冉小染的話,他的目光像是將冉小染整個人都罩住了一般,在審視著什麼。
“都怪我,怕這個天冷,所以用了吸熱的杯子給小默泡牛奶……”冉小染蹙緊眉心,又開始自責起來。
因為她知道,這些殘渣碎片,淩修鎧隻要稍稍一查就會知道了,若是現在自己隻顧著誣陷夏語默的話,隻怕到時候淩修鎧還會反倒將這件事懷疑到自己身上來。
索性,一開始就無比坦誠的將整件事攬到了自己身上。
然而,又有誰會知道,剛才在浴室裡的幾分鐘,冉小染是開足了熱水往手上衝,這才會讓整個手背看上去嚴重很多。
“小默不是故意的。”見著冉小染這般模樣,淩修鎧黑眸一沉,薄唇微張,維護著夏語默說道。
聞言,冉小染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她抬起頭來,清澈的雙眸對上了淩修鎧的黑眸,好似心情都放鬆了幾分“我知道啊,我不是一直在說小默不是故意的嗎?”
“嗯。”淩修鎧微微點頭,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默火急火燎的讓我過來,這是怎麼了?”楚河走進來,平靜的聲線也隨之響起。
“沒事,就是燙著了一點。”冉小染的目光已經轉向了楚河,她微微一笑,清澈的眸子乾淨透明。
“我看看。”聞言,楚河眉梢微蹙,目光瞥了一眼淩修鎧,隨後抓起了冉小染的手背。
楚河很快的給冉小染的手背上上了一些清亮止疼的藥膏,“如果出現不舒服的症狀,要及時告訴我。”
“謝謝。”冉小染一臉了然的點頭,衝著楚河開朗的笑了笑。
“過去吃飯吧。”見著冉小染這般模樣,淩修鎧眉心微蹙,說不上是為什麼,但是總覺得有些怪怪的,於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便轉身離開。
淩修鎧的反應,冉小染淨收眼底,她的心中升起一抹得意,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變化,她和楚河說笑著朝著飯廳走去。
吃過晚飯後,楚河來到了淩修鎧的房間。
“的確是燙傷。”楚河眉梢微挑,一臉認真的望著淩修鎧。
“好吧,那她的手背不會有什麼事吧?”聞言,淩修鎧心中的那抹懷疑降低了幾分。
“正常來說不會,隻是不知道她的體質會不會因為蠱毒的關係受到影響。”楚河繼續說著。
在淩修鎧開口之前,楚河的回答他大概也知道了,他蹙了蹙眉心,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其實我不明白,你對冉小染為什麼一直放不下心來。”見著淩修鎧這副神色,明明就自相矛盾的,他不信任冉小染,卻又在關心她的身體狀況。
“我不知道,可能是因為這九年來的變化吧。”淩修鎧抿唇,本來不該對楚河說這些的,他卻破天荒的開口了“也許,冉小染都這樣了我還會懷疑她是不對,但是我不能掉以輕心,讓小默陷入危險中。”
“……我會早點幫小染調理好身體,這樣她也能重新開始。”既然淩修鎧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夏語默,那麼楚河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畢竟,夏語默的安危,大過了一切。
淩修鎧和楚河談完了之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
冉小染的房間裡,躺在床上的冉小染看著自己手背上纏繞的繃帶,她的黑眸裡迸發出一抹狠戾,她緩緩的將手上的繃帶解開,隨後將手放入了一盆冰水裡。
臘月天的自來水,凜冽凍骨,冉小染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楚難耐的神色,她卻生生的忍住了,連一聲都沒有吭一下。
……
冉小染病了,病得很嚴重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呢?”楚河一臉不解的望著冉小染,看著冉小染微涼的體溫,他有些納悶。
“咳咳……我不會是要死了吧。”冉小染黑眸微沉,臉上泛起了一抹痛楚,無精打采的望向楚河。
“按理說你體內有火,所以體溫不應該那麼低的。”楚河皺緊了眉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他量了三次,都發現冉小染是低燒。
“我……”冉小染的唇瓣發白,她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力氣說完。
“我先給你打一針,你彆說話了。”楚河皺了皺眉,沉聲說著。
一針下去之後,冉小染很快就睡著了,隻是她的體溫依舊沒有恢複的趨勢,楚河行醫多年,還第一次見到這般的疑難雜症,他不由得蹙了蹙眉,隻好去找聶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