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染眯了眯眼睛,隱隱的覺得有腳步聲響起,她立馬警惕的望去。
隻見,幾個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戴著黑色口罩出現在了冉小染的跟前。
口罩上,都有一個大寫的k,這讓冉小染的臉色驟然全變,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繃緊了。
“你們……”冉小染微微皺眉,緊張的望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幾個男人,臉上浮現出一抹錯愕的神色。
四年前,大本營不是已經被一鍋端了嗎。
這四年裡,老k的人都沒有再和冉小染聯係過,而現在……
那些不堪的畫麵和讓人心生恐懼的記憶瞬間又浮上心頭,冉小染的身子在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這些年,我們東躲西藏,你倒是活得很好嘛。”為首的男人直接拔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冉小染的眼前晃了晃,語氣裡充滿了憤怒。
“我沒有。”見狀,冉小染不禁緊張起來,特彆是當那把匕首放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冉小染想彆開頭,又怕惹怒了這群人。
“沒有?”男人一臉不相信的揚起了眉梢“那為什麼我們所有人都遭到了淩修鎧的打擊,而你還能留在他的身邊,活得好好的,首席秘書,嗯?”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放過我,但是我知道在他的心裡,根本就不相信我,我現在跟他隻是上下級的關係。”那種暗無天日的害怕之感又從冉小染的內心深處席卷而來,她張了張口,急忙解釋著。
“哼,這幾年,你逍遙夠了,弟兄們東躲西藏的,可是受苦了!”男人握著匕首,從冉小染的臉蛋兒上往下滑動著,最後落在了冉小染的鎖骨位置,他冷冷的說著。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冉小染咬了咬唇,話在口中卻不敢多言,生怕自己稍不注意就會惹得這群人對自己施暴。
“當年如果不是你辦事不利,我們的大本營就不會被端了。”男人的眸子裡充滿了憤怒,他恨恨的瞪著冉小染,低聲怒吼著。
……
很久之後。
廢舊的老房子的大門打開了,冉小染拉著自己被撕得破碎的衣衫,步子踉蹌的扶著門邊走了出來。
頭發淩亂的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那群男人發泄完之後扔給了她一條牛仔褲,她忍氣吞聲的穿著,強忍著紅腫之處摩擦著粗糙的牛仔褲布料所來帶的疼痛。
冉小染捂著胸口,她咬著唇瓣,每走一步,身下都好似被撕裂了一般傳來一陣巨疼,她艱難的邁著步子。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小房子裡,冉小染坐在浴室的地上,任由花灑噴灑的水淋在自己身上,她靠在牆邊,嘩啦啦的流水都無法將她腦子裡不斷回響的畫麵衝洗乾淨。
他們要冉小染幫他們對付淩修鎧。
冉小染一眼不眨的望著地板,此刻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四年了,非人的遭遇,又走了一遭。
似乎,她這一輩子都烙上了k集團的印記,無論何時,她還是會遭受到那些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