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首小三,唱哭了水友!
楚河等了片刻見蔣小柔還沒緩解,把碗裡的水給她倒進杯子裡,轉身出了房間。
“我去查查有什麼好辦法。”楚河看向旁邊的電腦。
“彆……”蔣小柔沒來得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看著他跑去打開了電腦。
這種事查百度有個屁用……蔣小柔哀歎一聲,把頭埋進被子裡不打算出來了。
“這都過了好幾個一會兒了。”楚河見她嘴唇都被咬出一道印子,更覺得懊悔,吃個屁的西瓜!
“大驚小怪。”蔣小柔把枕頭抱在懷裡,看樣子已經有了好轉。
“熱水是拿來捂的!”楚河一拍大腿,轉頭看向她,“誰叫你喝了?”
蔣小柔翻了個白眼,“你懂還是我懂?”
“百度懂!”楚河又站起身找密封的瓶子。
“信那個,感冒都得準備棺材。”蔣小柔緩解之後話也多了起來。
“快呸呸呸!”楚河不樂意,“淨說不吉利的話。”
“好好好,呸!”蔣小柔轉過身子懶得理他。
房間翻了一圈,又去外麵鼓搗一會兒,楚河抓著頭發坐回電腦前,家裡連個能當暖手寶的密封瓶子都沒有。
“誒,這個看起來靠譜。”楚河站起身又準備幫她,然後頓在原地猶豫了。
“你又想乾嘛?”蔣小柔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彆搞那……哼!”話沒說完,她突然蜷起身子,小臉煞白地緊咬牙關。
“揉揉就緩解了,見效最快。”楚河見蔣小柔又開始疼了,趕緊跑到床前,雙手合在一起快速搓動起來,摩擦生熱嘛,太機智了!
蔣小柔勉強轉過身看他,“你…又想占我…便宜?”
“彆廢話了!”楚河感覺雙手搓得發燙了,催促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占你便宜。”
“拉窗簾。”蔣小柔擠出三個字,捂著肚子不再講話。
楚河搓著手過去把門踢上,又轉回來,把滾燙的手順著她衣服下擺伸進去,感覺一片冰涼。
“嗯……”蔣小柔哼了一聲,抓著他手往下挪了挪,“這裡痛。”
楚河手上微微用力,輕按著揉動,“這裡嗎?”
蔣小柔點點頭,閉著眼沒吭聲。
蹲在床邊揉了幾分鐘,楚河看著她慢慢放鬆下來,眉頭也漸漸舒展,不由長出了口氣,“好點了吧?”
“好多了。”蔣小柔睜開眼睛,“可以拿開了。”
“多按會兒,不然等下又痛了。”楚河把手拿出來又開始猛搓,給手掌加熱,“我可不是占你便宜。”
“你就是。”蔣小柔的臉還沒恢複血色,依然帶著蒼白,不過表情放鬆了很多。
“你說是就是吧。”
楚河不和病人爭辯,感覺雙手發燙了又伸進去按,都是破西瓜害的,晚上把它們全吃了!
“好摸嗎?”蔣小柔的小手覆在楚河手上,壓了一下示意他用點力。
“看來是真好了。”楚河撇嘴,都有心思調戲自己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是耍流氓。”蔣小柔雖然不那麼痛了,力氣卻還沒恢複,說話都柔柔弱弱的。
“男女朋友之間怎麼能叫耍流氓?”
楚河沒好氣兒地說著,注意力卻被她的話引到了手上,確實不錯,細膩光滑,軟軟乎乎的。
女孩子好像哪裡都這麼軟,摸起來就像注了水的氣球一樣——不,比那還要軟乎,而且更細膩一些。
察覺到他的動作變慢,蔣小柔眼睛眯起來,“你不老實了。”
“沒有!”楚河否認。
頓了頓又說道“就算是,也是你故意讓我那什麼的。”
這丫頭怎麼這麼精?剛一分神就被她察覺出來了。
“拿走。”蔣小柔把他的手扯出來,“再摸就是耍流氓。”
“哼,醫者父母心知道嗎?”楚河拿過床頭的杯子試探一下水溫,轉身又往外麵走去,“給你換一杯熱的。”
蔣小柔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怔怔出神,轉而又笑起來。
“坐起來,捧著慢慢喝。”楚河端著滾燙的熱水遞給她。
“這麼燙。”蔣小柔抿了一口小聲抱怨。
“越熱越好。”楚河看看自己的手,抬起頭來,“誒,剛剛如果我捧一會兒杯子,手會比搓的更熱吧?”
“你得換外麵的玻璃杯才行。”蔣小柔手裡拿的是帶隔熱層的保溫杯。
楚河點頭,“下次就這麼乾。”
“還想下次?”蔣小柔瞪他。
“呸呸呸,沒有下次。”說錯話了,疼一次就夠,下次不給她吃西瓜了。
“你杯子裡也都是你的臭味。”蔣小柔試著再喝一口,還是太燙,又找了個理由抱怨。
“喝了那麼多才想起來臭。”
楚河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還撚了撚手指。
“你在想什麼?”蔣小柔看到他的小動作,伸出手摸到他腰間掐了一把,“這是在回味呢?”
“還說你不是妖精變的?!”楚河差點跳起來。
這是讀心術吧?怎麼什麼都瞞不過她?!
“我什麼都知道。”蔣小柔把杯子放在床頭又躺下了,“彆想不該想的,什麼事都瞞不過我。”
“莫非你是我一千年前放生的田螺成精來報恩的?”楚河摸著下巴考慮這個可能性,“還是說…噝!你又掐我!”
“你才田螺精。”蔣小柔掐完又幫他揉了揉,“仙,知道什麼是仙嗎?”
“知道。你就是,小仙女。”楚河屈服了。
“這還差不多。”蔣小柔滿意的點點頭。
楚河吧唧親了她一口,“能親到仙女,圓滿了。”
“你拿口水臭本仙女,你完了。”蔣小柔把臉蛋轉了一麵朝向他,“這邊也要。”
不知道是蔣小柔身體好,還是揉小肚子確實有效,過了好半天也沒再痛。
楚河坐在床邊看她應該沒事了,接過杯子準備再給她續些熱水。
“彆倒了,不喝了。”蔣小柔躺在床上說。
“先倒上,喝不喝都放著。”楚河腳步沒停,到外麵把水杯倒滿拿回來放在床頭,想了想又把蓋子蓋上了。
“要不要再揉一會兒?”他還是不放心。
“想占我便宜就直說。”蔣小柔翻了個白眼,背過身去不理他。
“好心當成驢肝肺。”
楚河躺回床上,一點一點又蹭過去抱住蔣小柔,隔著衣服把手放在她小腹上輕輕揉著,“現在還有我在這裡,等你回去了痛起來看誰給你揉。”
“哼,豬蹄子。”蔣小柔又拿起手機玩,片刻後支起身子把楚河另一條胳膊扯過來,墊在脖頸下麵枕著,“整天對女孩子動手動腳的,羞不羞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