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精髓消耗殆儘，他不僅保不住如今這個境界，甚至還要因為短暫與龍聖城獲得溝通而付出相應的代價。”
王崇鬆神色複雜：
“你家老爺子他們，許下了什麼樣的好處，值得讓龍聖做到這一步，說一萬道一千，他不是魔族，也不是人族，九域對他而言的重要性，其實並不高。”
“這就不清楚了，我覺得老爺子他們的確有些事正在隱瞞，但或許是怕走漏了風聲，影響大局，才不願言明。
對此，我們沒有必要去深究，做好眼前便可。”
方塵笑了笑：“我倒是對神道門操縱虛獸的手段感到好奇。
虛獸似乎不受九域的限製，也無需走聖典之法，它們有自己的路。”
“上一個世代的東西，自然和當世不同，如果有些事我們沒有猜錯，這虛獸……也許和青冥至高聯盟那邊也有所關聯。”
王崇鬆道。
方塵看了他一眼，神思微微一動：
“妖族的底蘊不弱，所以最早期，他們與青冥至高聯盟有所聯係的可能性不低。
但是妖族是當世生靈，並非上一個世代的遺留。
你懷疑虛獸和青冥至高聯盟有所聯係，而妖族，則與虛獸有所關聯？”
王崇鬆輕輕頷首：
“興許妖族就是虛獸脫胎而來，不過我這些年已經研究過了，想要弄清這一些，最起碼也要能掌握虛力。
掌握了虛力，才能真正了解虛獸的本源。
它們這樣的特殊存在，‘我們’又豈能注意不到？
隻是這些年始終沒有摸到門道而已。
要是可以入了門，或許就有一條有彆於聖典之法的路子可以走，屆時至尊骨的重要性，未必就跟以前一樣。”
“你所說的這個門道，或許可以去小陰間找武神司司君邢金陀請教請教。
虛力……他也掌握了。”
方塵隨口道。
王崇鬆怔了怔，緊接著突然出手抓住方塵的袖子：
“你說什麼？”
方塵把袖子從王崇鬆的手裡抽了出來，慢條斯理道：
“我們九域已經有人掌握了虛力，隻是走的並非是仙道的路子，而是武道的路子，我有理由懷疑上一個世代，為武道昌盛之世。”
“你怎麼不早說啊！”
王崇鬆有點惱怒：
“早點說，我們也早點著手鑽研，看看此法能不能走，若可以破限，凝練內景地，那我們的路子就寬了！”
“現在也不遲，九域之事不平定，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鑽研這些。”
方塵道：
“青冥至高聯盟對聖典之外的路，是什麼態度？”
“什麼態度？不提倡，也不打壓，因為青冥至高聯盟至始至終都相信，聖典之法才是最好的路，我們也是這麼認為。
但最好的路我們現在走不了，走差一些的路又何妨？”
王崇鬆道。
方塵點了點頭，目光突然一動，笑道：
“戰鬥應該要結束了。”
兩人齊齊飛身上前。
隻見偌大的神道門，近乎都化作廢墟。
五尊大妖正被懟在一個角落裡，勉強支撐著龍聖的手段。
如今他們五位聯手，在龍聖麵前都變得無足輕重，背後的內景地所提供的力量，也遠遠無法與龍聖此刻所掌握的力量相提並論。
“到底什麼是聖血菩提！”
一名老妖正在急速的衰老，身上的血肉開始乾癟，神情卻十分猙獰，眸光死死盯著剛剛過來的方塵。
“你們倘若此刻走陰，以後還有機會知道。”
方塵淡淡道。
“他是閻君，我們走陰雖能保命，魂魄卻落在他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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