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改天再說,我不會跑的。”
墨山將人給拉到角落中小聲說著,他背對墨攻,臉上一片窘迫。
他極力說著好話,希望這幾個人能先離開。
“我們給關小姐麵子,已經讓你晚半個月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還做不做生意啊?”
刀疤男冷笑著拂開墨山的手反駁著。
“今天,要麼給錢,要麼……”
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得出來者不善。
“你們是乾什麼的?”
墨攻忍不住問著,聽著那懸浮的語氣也知道他是鼓起勇氣才開口的。
“一點小事,不用擔心。”
墨山不想讓墨攻摻和進來,勉強笑著。
“師弟,你們先回去吧,你剛才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
知道這些人什麼來路的墨山,不想連累師弟。
而墨攻隻是社恐,不是不能思考。
看自己師兄強忍著的憤怒,墨攻怎麼可能一走了之啊。
“你們到底是乾什麼的?”
他提高音量問著,梗著脖子站在墨山身邊表示支持。
“有你小子什麼事?”
沒想到刀疤男上下打量墨攻一番後,嗤笑著說了這麼一句。
“怎麼,你是準備幫他還錢嗎?”
刀疤男走到墨攻的身邊,那高出半個腦袋的身高頗有壓迫力。
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和一個陌生人差點貼貼的墨攻臉色憋青了,也吐不出第二句話來。
好近,好想跑。
嚶嚶嚶。
【一次的主動換來一生的內向。】
這是墨攻現在的情況。
“我說了我會還錢的,這是我和你們的事情,不要牽連其餘人!”
墨山粗壯的胳膊橫在墨攻的身前,將兩人距離隔開。
墨攻深呼吸著,唇瓣發白。
“師兄,什麼錢?”
賭博?高利貸?人命?
不然為什麼會讓人追債到家裡來。
一堆猜測閃現在墨攻的腦海中,實在不行,他拉著自己師兄一起去浪跡天涯。
城市太可怕,他要回農村。
“喲,你沒告訴你師弟啊。”
“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刀疤男指著腳底下的土地問著墨攻,而後也不等墨攻回答他就繼續道。
“這裡是太平街啊,皇城腳下最繁華的商業街,這裡的土地寸土寸金,這裡的店鋪日進鬥金。”
“你們認為這裡的門店租金該是多少?”
“當時我們看在關小姐的麵子上,才將這間店鋪租給你了,現在早就到交房租的時候。”
“要麼給錢,要麼滾蛋。”
刀疤男將桌子上的幾把鐮刀推到地上,摔出聲響。
“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的好,這裡本來就不是你這種人能立足的地方。”
“一個垃圾鐵匠而已,哪裡來的自信肖想關小姐啊。”
極儘貶低的話語讓人麵紅耳赤。
墨山都不敢去看其餘人的臉色,他咬著牙強撐著。
“我說了,晚點我會給錢的……”
“你哪裡來的錢?”
刀疤男揭穿墨山的窘迫“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店鋪有一個月沒開張了吧?”
“錢,搶錢去嗎?”
“總之今天是最後一天,你自己做出選擇,可彆逼我來你選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