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逍也在人群中,他老早就遠遠的看見了口渴兒和鐵騎兒。
不用說蘇逍也知道這兩個貨是來乾嘛的。
有時候蘇逍真是佩服他們這些莽人,真是有夠莽的,怪不得一直被北涼吊著打。
這北莽二魔,要是沒有那一身武力和天賦,就他們那一腦子驚為天人的智商,估計早被拿去什麼地方做展覽去了。
其實北莽二魔也不是沒腦子,隻不過腦子少了點,他們花了一整夜就在計劃這個事情。
隻不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用來想“化名”了!
他們想過,北涼王府這麼危險的地方,就這麼衝進去殺北涼王的親兒子,怕是不妥吧。
不過,除此之外,他們好像也沒有彆的辦法了,因為王府內不可能天天辦喪事啊!
不辦喪事,他們又能怎麼混進王府。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是安全。
王府這幾天人多,亂得很,此時不動手,什麼時候動手。
他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不過要是當時蘇逍在場,至少會糾正他們一點。
蘇逍一定會對他們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口渴兒帥氣的把遮蓋在身上的破布一拉,高蹺一蹬,霸氣的一生巨吼。
在場的所有人一驚,都被嚇了一大跳。
回身一看,都懵逼了,這口渴兒不下來高蹺還好,一下來,眾人一見他那批樣。
忍不住狂笑起來。
“噗噗嗤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個什麼玩意?”
“莫不是個成精的皮球??”
“皮球成精?啊哈哈哈哈哈”
“呀喲,笑死老爺我了!”
其中有一個年近八十的禮官大夫,把假牙都笑了噴出來。
在場的人很多,假牙一掉,就在人群中被踢來踢去。
禮官大夫弓著腰不斷在人群中摸索著假牙,並不斷含糊不清漏著風大叫
“我的牙,我的牙,哎喲喂,本官的金牙誒”
徐風年也大笑起來,一手指著口渴兒,一手捂著肚子,他似乎也想調侃上幾句。
但無法,因為他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徐曉卻是若有所思的盯著這個畫麵。
有一個年輕一點的侍衛,看樣子還是個百夫長,他笑著上前,蹲下摸了摸口渴兒的光頭。
“哈哈,你是什麼東西變的?給大夥兒說說唄。”
眾人再次大笑,不過還沒有一分鐘,笑聲就在訝異和驚駭中停止了。
隻見口渴兒一把把那個侍衛按到在地,兩隻肥手緊緊箍住那侍衛的頭。
“啊啊啊啊啊啊”
那侍衛無法反抗,叫聲也由一開始的巨吼變成慘叫,慘叫又變到了最後的哀呼!
“哢。”
一陣清晰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那侍衛的頭就像個西瓜一樣的爆開來。
在場眾人無不駭然,一時間,竟忘了尖叫,場麵莫名其妙的靜止了。
“唰”
剩餘幾個侍衛一擁上前,鐵騎兒也把身上的破布一甩,他沒有口渴兒那個蹬高蹺的動作,因為他們並沒有踩著高蹺。
“砰!!”
隻見他伸出巨手,一左一右握住了兩個侍衛的頭,往中間狠狠一撞。
可憐那兩個侍衛連叫都沒有叫出一聲就腦漿迸裂,血濺當場。
不對,應該是“腦花濺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