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乞丐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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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西山坐落在膠鎮西邊,由三座小山連在一起,連綿幾十裡,樹林茂密一望無際,聽說裡麵山勢陡峭如刀,很難攀爬,而且豺狼聚集,每到夜晚山頂都會傳出陣陣狼嚎,讓人不寒而栗。
如今百姓生活艱難,逼的很多人賣兒賣女,處處餓莩滿地,正所謂窮則思變,有的本身就好吃懶做,有的確實是沒了活路,上山為匪的人不在少處,幾乎每一城鎮附近,都盤踞著一夥或者幾夥土匪,乾起這無本買賣。
不止是清末是土匪橫生,明末時更加混亂,人吃人的現象屢見不鮮,每逢朝代快崩塌時都是如此,說到底還是被朝廷逼的,要是太平盛世,都有口飯吃,誰會去把腦袋莂在褲腰帶上做土匪。
狼西山上也不例外,五六年前幾十個難民湧上山,扯起大旗占山為王,做起劫道買賣,過路商人深受其害,隨著錢財越斂越多,山上人員也從最初的幾十人,暴增到如今五百餘人,在周邊幾夥土匪中也占的一席之地。
匪首楚問天,以前也是桃花鎮的居民,五十來歲,前幾年家裡父母妻子都餓死了,於是他帶著唯一的獨子楚傑,又糾結了附近逃難來的幾十人,上了狼西山,這幾年混的風生水起,直歎當年選擇正確。
山腳下一條大路,以前很多人來往都經過這裡,自從土匪出現後,百姓或者運貨的商家,情願繞路從管道上走,也不願抄近從這裡過。
晌午時分,一個十五人左右的商隊經過這裡,不同於一般商隊,那些人身上衣服都是相同款式顏色,胸口處繡著“興隆鏢局”四個大字,手裡都拿著大刀,圍在三個馬車旁邊行進,三輛馬車上有十多個箱子。
前麵一人負責開路,不時的打量著四周環境,在經過一個彎道時,忽然發現前麵路中間擺著棵大樹,橫在那裡。
領頭的停住腳步,伸手示意車隊停下,後麵上來兩個漢子,指著大樹道“我們去搬開。”
“回來”
領頭的冷喝一聲,等二人退下後,打量著兩邊山坡,嘴裡喊道“合吾,雁子麻撒著,合吾,合合吾我。”
哪行都有術語,跑鏢的自然也有一套黑話,領頭的意思是前麵有歹人,讓眾人戒備。”
“合……吾”
隻見領頭人對前麵抱拳,嘴裡高聲喊道。
喊鏢有很多種喊法,不同的情況有不同的喊法,有的先自報家門,如果對方給麵子講道義就會高呼“合吾”,一般情況下都是一口喊出,但有時在情況不明,不知對方是敵是友時就會拖音,將“合”字拖長。
等了一會,也不見前麵有動靜,領頭鏢師揮手道“下鏢旗,敲鑼”
後麵有人將馬車上揚起的鏢旗降下半格,並敲響銅鑼。
“合吾”
前麵山坡上忽然有人高聲喊道。
鏢師們全都鬆了口氣,對方已經同意放行,領頭鏢師立刻朝那邊拱手喊道“合吾”。
山坡兩邊趴著四五十手持大刀的土匪,都是狼西寨的,為首之人叫孔慶,有隻眼睛被帶著黑罩,是狼西寨第四把交椅,平時出來劫道,都是由他帶隊。
“呸”
孔慶一臉不爽,罵道“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來隻肥羊,還是道上的。”
旁邊那個黑臉幫土匪,望著過去的興隆鏢局,小聲說道“四哥,乾嘛不動手,隻有十多個人,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哼,老子也不甘心,不過你忘了老大交代過的事?隻要是報號的江湖中人,一律放行。”
楚問天上山落草前,曾在街頭打傷過人,被關押在衙門大牢裡,以前在一起關係挺鐵的幾個江湖朋友,夜劫牢房,將他救了出來,從那以後對江湖中人,他總是帶著一絲敬畏。所以特彆傳令下去,以後動手碰到江湖中朋友,絕對不準動手。
“可如今山寨日子不好過啊是,這都多少天沒開張了,這樣下去兄弟們遲早喝西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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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處靠近懸崖邊,狼西寨土匪老巢就建立在四周,陡峭的山勢讓此處易守難攻,有條小溪從山頂處順溝而下,溪水清澈照人,土匪們在寨內挖了個荷塘,截住溪水,平時飲用水從這裡打取。
寨門圍牆後麵,房屋建的雜亂不堪,毫無秩序可言,楚問天彆院在最內側,旁邊一間獨立的房子就是議事廳,是寨內商討重要事宜的地方。
楚問題住處有三間廂房,此時左邊那間房屋內傳出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其中夾雜著“啪啪”巴掌聲,隻見房間裡一個年輕人正趴在女子身上劇烈活動著,還不時的抽打女子,哭喊聲正是這女子發出的。
年輕人正是楚問天獨子楚傑,二十七八的模樣,生的孔武有力,彆看他年輕,在山寨內論武力絕對能排前五。
片刻後楚傑從女子身上下來,一臉滿足的神態,女子雙眼睜大,招來呆呆的望著房頂,就那麼裸露著躺在床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穿戴整齊後,楚傑回頭看著女子,哼道“你今天讓小爺很舒服,爺答應你,稍後會放你相公下山,但是你要敢自尋短見,小爺殺光你相公一家。”
說完甩袖揚長而去,剩下麻木的女子一人在房間內,出了門口,叫來個站班的漢子,吩咐他去後山,在牢裡將那女子相公放了。
楚傑不是信守承諾,而是他有個病態的嗜好,那就是好人妻,每次劫到夫妻,他都會帶上山將女子慢慢玩弄,有時甚至會將女子相公也綁在房間椅子上,然後當他麵玩弄他娘子,為此不少女子都精神崩潰自殺。
隻有女子相公還活在世上,他每次玩弄時想起,才會有快感,楚傑的嗜好山上大部分人都知道,為此楚問天還教訓過他四五次,可天性如此,楚傑依舊毫無收斂,楚問天慢慢也懶得再管,在土匪眼裡這也不是多大的事。
議事廳內,楚問天坐在上方,下麵兩邊十把椅子上坐的都是小頭目,今天之所有開會,一來是寨內這些天來一無所獲,底下的弟子已經有些微詞。
“都說說吧,有什麼好建議。”
楚問天將腳架在椅子上,巡視各人開口問道。
“寨主,現在百姓走這條路的越來越少,偶爾有人經過也是請了大量保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