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師兄，我聽淩風師兄說……慈悲山不提倡前往五天戰場，但並未強製要求我們不可前往？”
邢金陀低聲道。
李無妄與李長生互相對視了一眼，兩人也對此事頗為好奇。
若是真的不提倡，為何不是強製性的？
就比如眼前這位方師兄就能在五天戰場裡打的有聲有色，為何其他師兄師姐真就一步也不進五天戰場？
“慈悲山的確不提倡門下弟子前往五天戰場。
主要是怕你們在裡麵損傷了內景地底蘊，影響往後的聖路。”
方塵淡笑道：“當然，如此一來，也會讓你們缺少了與同階高手之間的磨礪。
修行方麵，難免會有所欠缺。
但世間沒有完美之事，有得有失，如何選擇，其實也看你們。”
三人若有所思。
邢金陀突然問道：
“那淩風師兄所說的外聖內王……”
“我也不太清楚，隻說慈悲山是走外聖內王之路。
但如何外聖，如何內王，隻怕要我們自己去參悟吧。
畢竟每個人的聖典之法都不同，那外聖內王，必然指得不是一種法門，應該是一種……成就？”
方塵笑了笑，“我也在參悟之中，你們也得自己去慢慢領悟。
除了儘量在千年初學期內晉升采氣聖位，領悟慈悲山的三大神通也挺重要。”
說到這，方塵看了邢金陀一眼：
“你跟我來一下。”
邢金陀微微一怔，隨後快步跟上方塵離開了藏書閣。
“方師兄看來很看重老邢啊。”
李無妄喃喃自語。
李長生眼神凝重：“先前那位老師要來搶他當弟子，說明他身上，一定有什麼出彩之處。
不過無妨，我們既然一起拜入了慈悲山，起步點那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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