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東方侯被靈耀至高聯盟岐天族的司寇悖給乾掉了?”
“這怕不是在報複方塵先前的所作所為吧?”
宇文傷神色古怪的看向附近幾人。
藍幻彩冷笑道:“明眼人都知道的事,上次五天戰場,方塵害的靈耀至高聯盟死了一個羅北,走了一個羅繼忠。
這可是兩位排名極其靠前的七陽學子,損失的如此慘重,岐天族怎麼可能不出麵?
不過……人族死了一尊采氣後期聖位的七陽學子,隻怕燃燈一族,也要出麵了吧?”
“那可未必哦……我家中長輩說,拓跋常玉之所以會死……可能就與燃燈一族有關係。”
“方塵的敵人,不僅僅是靈耀至高聯盟,你們青冥至高聯盟裡……也有人想要打壓他。”
宇文傷輕聲自語。
此言一出,附近的七陽學子紛紛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其實上次五天戰場拓跋常玉的死,已經讓他們看到這件事背後的本質。
且家中也有長輩提點過,對宇文傷這番話是讚同的。
但他們設身處地一想,都覺得無法如方塵那樣,毫無顧忌的行事。
“這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麼呢?自己人也被他得罪死了,外麵痛恨他的也不少,以後去哪裡都是敵人,這還怎麼過活?”
藍幻彩看向宇文傷,眼中滿是困惑。
“看我作甚?我也想不明白,可能他真就天不怕地不怕?
但現在後果已經出現了。
如果他繼續這樣下去,人族方方麵麵都會被針對……”
宇文傷輕輕搖頭。
這時,司寇悖已經緩了口氣,臉上依舊掛著自得的笑容:
“東方侯算什麼玩意?我想殺他還不輕而易舉?你們以前太小看我司寇悖了。”
“司寇悖你彆吹牛,你什麼實力我們不知道?東方侯那小子一直隱藏著真實實力,藏有底牌,你想殺他絕無可能!”
“老實說,是不是吃了什麼景寶?”
“有好東西彆藏著掖著,我手中剛好有點內景元石,咋樣?做個交易如何?”
聽著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司寇悖冷笑不止,眼中滿是輕蔑,隨後他懶得辯駁,隻是緩緩站起身,朝采氣初期那邊望去:
“你們誰,馬上要跟方塵交手的!?”
宇文傷等人麵麵相覷。
幾息後,晏純陽笑吟吟的走了出來,衝司寇悖拱手道:
“師兄,方塵已經連勝三場,接下來的對手是他。”
言罷,他指向身邊之人。
“是金輪學府的陳釗寒。”
“沒想到方塵這麼快,就要與這位對上了……”
“想當初陳釗寒的實力與我等不過伯仲之間,可誰想到他後勁這麼足的?”
宇文傷等人心中暗暗感慨。
這位陳釗寒不是默默無聞之輩,他的經曆說起來和方塵有些相似,但沒有方塵那般順利。
從其成為七陽學子以來,每過三五百年,就能穩步上漲一些名次。
曾經也是他們的對手,但現如今,他們自知與陳釗寒之間存在了一定的差距。
“在下陳釗寒,師兄可是有話需要在下帶到?”
陳釗寒拱手笑道。
“陳釗寒是吧,你是金輪學府的?”
司寇悖淡淡道。
“正是。”
“那就好,方塵不會殺你,會給你說話的機會。”
司寇悖笑道。
陳釗寒臉上的笑意頓時淡了幾分,心情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