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元老到了那個境界，其實早就沒了收徒的心思，要麼潛修，要麼也有其他事要忙碌。
連她這樣身懷至道級彆內景地的天驕來了玄暉學府，也不過是在天象聖者門下修行。
如今卻有元老登門，詢問方塵之事？
“那師尊有沒有答應那些元老？方師兄是不是馬上要去某位元老門下修煉了？”
方芷雪趕忙追問。
天瀾上人嘿嘿笑了一聲：
“答應？為何要答應？你們人族也有至道聖者，要輪也輪不到外族的至道來收你們人族的天驕為弟子。
更何況……慈悲山也是有幾分底蘊的，你師尊自是婉拒了。
不過那些元老可能也隻是一時興起，隨口問問，也沒繼續強求。
他畢竟跟你不一樣，不是至道級彆的內景地，如今有點手段，不代表以後就能晉升至道。”
“即便是隨口問問，這也代表方師兄的資質，連至道都認可，他們甚至覺得方師兄的前程還在我之上。”
方芷雪眼中露出一抹驕傲之色，仿佛這件事的主角是她一樣。
天瀾上人怔了怔，便不再言語。
不多時，五天殿裡的弟子陸續走了出來。
隨後天上落下一道大幕，各方學子的戰績一目了然。
韋廣孝和韋練元兩兄弟正被數十位老師簇擁著聊著天。
戰績出來後，他們也紛紛停下話頭，目光投向大幕。
這次九極山學子的戰績還算不錯，至少中規中矩。
韋練元兩兄弟心中也鬆了口氣，隨後看了一眼方塵那邊，見依舊是十場連勝，覺得又在情理之中，又有些不太甘心。
“這方塵的勢頭已經起來了，簡直是勢如破竹，估摸著我們人族學院也能再得點獎勵。”
“他至今為止，已經連勝多少場了？短短時間內衝到五十位次，怕是你我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想都不敢想啊。”
“彆說人族學院的獎勵，算上這次，僅僅是七陽堂給他的獎勵就有十顆純血菩提。”
“我估摸著他一個人是吃不完的，內景地的底蘊有上限，吃到一定程度，內景地自然也就受不了了。
我聽說他內景地隻是天象下乘？那想來吃到極限了。”
“你們說，若是花點玄暉令，有沒有可能從他手中買來幾枚純血菩提？我門下倒是有個弟子天賦不錯，若能服用一顆純血菩提，以後核心弟子也有望。”
“徐善可不是傻子，他門下的弟子自然也不是傻子，怎會把純血菩提賣給他人？想都不用想。”
“倒也是。”
彼時，阮不同，蔡嗣修等人也紛紛從五天殿走出，他們看了一眼大幕上的戰績，發現方塵又是十連勝後，倒也沒有當初那般驚訝，隻覺得理所當然。
待方塵走出五天殿的時候，方芷雪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方師兄，恭喜你又十連勝了！”
方芷雪笑吟吟的拱手作揖。
方塵笑了笑，隨後板著臉道：
“你傷勢還沒養好，亂跑什麼？還是在寧祭酒那邊養傷為妙。”
方芷雪訕訕一笑，剛想說點什麼，卻見眼前一動，多了一道身影。
方塵看見來人，不動聲色的拱手道：
“秦老師。”
來人不是秦鬼，而是秦無慎。
這位來了人族學院多年，倒也低調。
秦無慎笑吟吟道：
“你有我當年的風範，人族有你這般天驕，也算是應了鼎盛之勢。”
方塵謙虛的笑了笑，沒有搭腔。
秦無慎話鋒一轉：
“我門下弟子需要純血菩提，你可否勻兩顆於我？”
此言一出，附近的老師紛紛朝這邊張望，打量，神色有些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