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在半聖巔峰時,也不過如此。
“五百年前,方兄單手鎮壓於我。”
“便是我與幾位同學聯手,也非方兄一合之敵。”
梅道光看著眼前的方塵,以及他背後那座氣息遠遠不如自己的內景地,眼神感歎:
“我知恥而後勇,在五百年裡,進五次五天戰場,曆百餘苦戰。
終日苦修,天可憐見,亦讓我的修為連連提升。
於當初那批新生裡,我雖不是頂流,卻也能位列前三十。”
他這番話,說的在場新生都很震撼,有點難以置信的看向方塵。
“太史師兄,這位當初真能單手鎮壓梅師兄!?”
一名秦氏旁支女子連忙問道。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太史瘟樟,想從他身上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太史瘟樟輕輕點頭:
“當初那批新生,能勝方塵者不多。”
這句話等於承認了梅道光先前所言。
眾新生有些驚訝,同時也更加好奇。
梅道光用了五百年,都能成長到這樣的地步。
那眼前這位呢?
或許隻有這樣,才能最直觀的感受到慈悲山到底是不是傳聞中那般弱雞。
“方兄,爾後我與你連戰數場,有戰有敗。
不得不承認,你的基礎底蘊遠遠強於我。
但驕兵必敗這個道理,想來你也聽說過。
我聞你這五百年來,一次五天戰場都不去,靠著慈悲山給的玄暉令來保障你繼續待在玄暉學府。
他人在進步,你原地踏步,才會導致你被人一個接一個的超過。”
梅道光輕輕歎了口氣:
“如今季林已成聖位,無法再與你交手,而我,怕是在兩三百年內,也應該有所突破……”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