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突然望向人群裡的廊玉兒:
“姑娘,我雖是金剛族,但我與普通族人不同,若你能當我的母體,誕下血脈,必將汲取你我之長,我們的血脈將會成為這片神域之中的最強聖者!
待我贏下這場比試,你就知道我此言是真是假。”
“你贏了再說。”
廊玉兒冷聲道。
“區區二十一位聖者坐鎮的弱族,也敢大言不慚。”
“想要讓我們神族當你們金剛族的母體,去孕育你們金剛族的血脈,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少年輕的神族紛紛開口冷嘲。
燕吏卻不以為意,而是淡淡道:
“如今神族一位聖者都沒有,聽聞是百萬年內,不準有人成聖,你們應該忘卻當初的一切,重新開始,而非執著於從前。”
“你要讓她,當你的母體?”
方塵打斷了燕吏的話,指了指廊玉兒。
“自然。”
燕吏眼中露出驕傲之色:
“這世上,恐怕也隻有神族裡的頂流女子,才有資格當我的母體。”
“那在下這一劍,你且接著。”
方塵抬手就是一劍。
燕吏開始是淡定從容,卻發現這劍勢猶如浪潮,起初平平無奇,可隨著劍勢越來越近,他心中莫名有一種麵對萬丈滔天巨浪的感覺,似要被徹底吞噬。
終於,他沒有像剛剛那樣什麼也不做,而是舉起右臂,打算攔下這一招劍勢。
“能讓我抬起手臂,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實力不俗。”
思緒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逝,緊接著一陣微微的刺疼從神經傳達到他的大腦。
這樣的疼痛與剛剛相比,的確更疼了一些,但也僅僅是更疼而已。
燕吏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塵:
“你的劍神通,止步於此了?你就是憑借這樣的手段,在聖塔之戰裡打出了同階第一的好成績?”
從始至終,他甚至都沒去查看自己的手臂,隻是高傲的望著方塵。
附近一雙雙眼神,已經帶上了驚疑與愕然。
“這樣的神通難道還不夠嗎?”
王崇鬆忍不住問道:“你的手已經斷了啊,如果這一劍斬的是你的頭,你的頭也就斷了。”
“我的手斷了?”
燕吏微微一怔,終於低下頭看了一眼手臂,卻見手腕處平平整整一個切口,至於手掌,早已掉落在地,還在不停的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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